“小越越是客人,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做那样的粗活?”
“不麻烦,能帮上王爷的忙,微臣心里也高兴。”
沈辞忧疯狂磕糖,衔着姨母笑的嘴角都快流出口水了。
李墨白有些嫌弃地递给她一方帕子,无奈道:“擦擦口水,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晚些时候,三人结伴离府回宫的路上,方离开靖王府不到一里地,楚越之的脸色就阴沉下来。
他从怀里取出了一根羽毛递给李墨白,“皇上,找到了此物。”
李墨白轻嗅羽毛上的气味,脸色阴沉,“果然是龙涎香。。。。。。”
沈辞忧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磕了半天的cp,不过是李墨白的一场精心设计而已。
明面上是楚越之有心替李锦琰修葺围篱,实则为得只是能光明正大的搜查靖王府。
磕了大半天糖的沈辞忧突然觉得自己梦碎了。
楚越之面色依旧凝重,“是在靖王的饲牲棚里寻见的,恐怕这件事,和靖王当真有脱不开的关系。”
说好的兄友弟恭,这友谊的小船怎么说翻就翻?
幕后贼人怎么会是靖王呢?
沈辞忧不理解。
他明明是日后帮李墨白守住了启朝江山,为世人所称道的明君呐!
虽然现在不务正业整日只知道嬉戏玩闹,但在正事上他还是很拎得清的。
怎么会是他呢?
当沈辞忧将历史史际和如今发生的种种结合起来联想的时候,突然,一个十分恐怖的念头于她脑海中闪过。
【等等。。。。。。都说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如果自白白之后启朝的实际掌权者是靖王的话,他那样尊敬自己的兄长,如何会。。。。。。
允许后世史书工笔将白白描述成一个暴戾不堪的暴君形-->>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