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简单的对话,却激励了初次踏入军营的黄逸。
“自个儿骑马回京的,就是谁都没有来迎,”黄逸笑了起来,“我家里人也没敢到城外迎,你们是没看着,皇上那天的脸色,比炭都黑。”
为什么不敢迎,又为什么脸色如炭,自然是有些人留在了祁阳,带兵回京的只有安北侯与冯将军。
想象一下当时状况,秦鸳抚掌笑出了声。
有意思,可惜,没能亲眼所见。
亏了呀!
------题外话------
明天就要正要交手了,激动搓手手~~~
大家明天见~~,!
被胁迫着从台阶上往下走。
见他被俘虏,原就后退的守备越发无心恋战,甚至有人主动丢下兵器,举手投降。
雷庸见状,张口要骂,却又不得不低头。
不过,他倒是想起来身后这人的声音了。
“黄侍卫?”他道,“你是黄太师的孙儿黄逸?你做这些,你对得起太师吗?”
黄逸呵的笑了声。
且不说他做的事情,正合祖父的心意,比起做歪门邪道、剑走偏锋的怪事,他在祖父面前,小巫见大巫,根本不足一提。
此时,秦鸾也进了宫门。
见是黄逸,她不由惊奇了下。
黄逸把雷庸押到长公主跟前,道:“刘湍降了,念之他们先一步进了宫门。”
至于黄逸,也是从南宫门进来的。
祖父早起上朝,黄逸也没歇懒觉,一门心思琢磨着怎么在忠勤伯的眼皮子底下弄些事情,尽快让大军进城。
主意还没有想周全,大军就已经突破了城防。
黄逸一听到消息,二话不说,穿上他那身御前侍卫的官服,赶到南宫门外。
他到的时候,林繁刚刚带人进宫。
留守在南宫门口的兵士,皆是黄逸在关外认得的老面孔。
几句话的工夫,两方就把事情说明白了。
南宫门下已经用不着黄逸了,他这身装扮倒是可以赶往西宫门,帮助长公主他们。
黄逸拔腿就跑,一路过来,顺利抵达。
见宫外兵士们越墙强攻,黄逸直接上城楼,擒贼先擒王。
他这么个“御前侍卫”,在一众守卫中毫不突兀,趁乱接近雷庸,一招致胜。
平阳长公主听说了林繁那儿的最新状况,放心许多。
“他们赶先了一步,”她高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将士们,“我们也要加紧。”
在一片振臂高呼中,长公主率领绝大部分人赶向慈宁宫。
黄逸则负责看好雷庸,并与留下来的将士们控制南宫门。
秦鸳提着粗绳过来。
黄逸接过去,麻溜儿地把雷庸捆了个结结实实。
秦鸳看他这流利的动作,不由一乐:“你这不是全须全尾的吗?”
忽然听到这话,黄逸一时有些不解,再一想,倒也想起来了。
那是大军集结在城郊,准备向飞门关进发的时候,他在军帐外头遇到来给秦世子送行的秦鸳,说过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