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行!
好言相劝着,总算让这几位都平静了些,却还是谁都不理谁,背着手、绷着脸,走回千步廊去了。
待进去书房里,关上门,三个老头神色坦然。
这周旋,得讲策略。
有正方,有反方,再有个正反犹犹豫豫的,才能唬住人。
闹过几次,谁还会胆肥地继续劝皇上纳妃?
没人劝了,这事儿就过去了。
黄太师坐在椅上,端起茶盏,闻闻茶香,抿了一口。
上年纪了,唱出戏,累得慌。
喝茶都去不了乏。
真比不了年轻人。
他还好些,看看老太傅,都得闭目养神了。
可转念想到皇上那后招,想到秦鸳大杀四方的叶子牌,黄太师忍不住,笑了起来。
损啊!
太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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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鸳的牌技,前问讲过几次,这个人是把大镰刀,专割韭菜,已经赢到没有牌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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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真可怕!
花宴散了。
夜里,赵繁听说了秦鸳的斩获,也是一阵笑。
笑容止不住,待第二日上朝时,他的心情也很好。
与他不同,底下文武大臣们的面色,或是好笑,或是尴尬,或是无奈,或是气愤。
老御史阴沉着脸,把不满都写在了脸上。
皇上不止没有听进去,还折腾着玩!
让秦二姑娘来打叶子牌赚银钱,这是皇上、皇后能想出来、做出来的事?
“皇姨过几年嫁人,朕这个当姐夫的,总得添份厚礼,”赵繁不疾不徐,道,“国库没有那么富余,大周建设还要很多银钱,你们也知道,朕没有什么私房钱,就只能出此下策,让皇姨多赚些嫁妆钱。”
这话,甭管文武,没有一个人信他。
且不说秦二姑娘没说亲,离出阁还早,即便要嫁人了,添礼也有数,皇上囊中羞涩不到哪里去。
这个“下策”,就是摆出来让有心思的各家知难而退的。
谁家敢送姑娘进宫,那就准备好日日夜夜输叶子牌的钱吧。
积少成多,今日玩得小,来年玩得大,输上一年两年,就这点俸银,谁家供得上?
真供上了,那完蛋了,等着都察院进门吧。
或许……
众人心中,不由冒出一个念头。
皇上不会已经有名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