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桃惊讶:“你从哪里弄的野鸡?这种野鸡可机灵了,一有点动静就往树上飞,根本抓不到。”
关月用炫耀的语气说:“狗剩给我抓的。”
“啊呀,狗剩可真厉害!好久没见到他了!”
不过李桃也就是嘴上说说,那么大的一头狼,看着就害怕!幸好现在不来这里,跑深山去了!
吃完饭,关月让李桃先回去,下午再上山来拿药粉。
李桃以为她忙着做药粉,劝她道:“做药粉肯定累人,你做一会儿歇一会儿,不着急。”
“我知道,你走吧。”
等李桃一走,关月转身回深山树屋。
春末夏初的大青山绿意盎然,生机勃勃。飞鸟和鸣虫相和,游鱼穿水草而咕噜!
咕噜咕噜冒小气泡的声音。
哎呀,要不是顾随这个厨师一直不回来,她都不想离开大青山。
这个时节的大青山最美了!
关月惦记不知道在哪儿的小顾厨师,远在香港的徐华安则是在惦记她这个贴心的徒弟。
辗转好多人的手,徐华安这天早晨才拿到关月送过来的东西。
看到关月写的信,关心他的身体健康,还关心他家里的人。盒子里的药是她自己做的,让他看情况给他哥哥用。
徐华安看信的时候,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徐华平咳嗽了一声,徐华安放下信:“大哥你怎么过来了?昨天晚上心口疼,吃了药睡了一觉起来,感觉怎么样?”
徐华平捂住胸口:“好了一些了。”
他这个病,西医治不好,人家说真要治好这个胸口疼的毛病,那就只能重新换一个好的心脏和肺,毕竟伤了就是伤了,回不到原来的样子。
国外能做这个技术,洋医生建议他去国外做。
徐华平还是很保守的人,切掉自己的心脏装上人家的,他不敢,也干不出这个事儿。
况且,手术都有失败的几率,真要手术失败,他就彻底没救了。现在吃中药吊命,还能活着。
身体太差,离不得药,就是活的挺艰难。
徐华安叹气:“我现在有个法子,你要不要试试?”
“什么法子?”
徐华安把关月的信和蔡国福写的信都拿给他看:“你自己考虑吧。”
徐华安忍不住又咳嗽了一声,他展开信。
关月的信里面除了对弟弟的问候之外,还写了一张药方,这是她根据他的毛病做出来的药。
另外一封信,是弟弟的友人,信里面对关月的针灸水平和制药水平夸了又夸,最后一句,直白地表达了他对弟弟有关月这个徒弟深深的羡慕。
徐华安:“咱们自家人不说那些虚的,我的水平你是知道的,不算名医,但也不算庸医,就是还过得去。”
“关月的医术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她的天赋卓绝,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人。”
“她记忆好到几乎能过目不忘,我给她看过的所有医书,她还能将不同医书里面的药方对照起来,根据病症的不同进行调整。我教她半年之后,在医术上就教不了她什么了。给她一些时日,她绝对是杏林的领军人物之一。”
徐华安指着关月写的药方:“她开的药方和你的病是对症的,我觉得你可以试试。关月除了有学医的天赋,在制药上面的天赋更高。同样的药方,她做出来的药丸就是比别人做的效果好。你还别不信,我曾经拿她做的药,和那些老头子做的药给相同病症的人试过。”
徐华平放下信:“你肯定不会害我,你说的话,我肯定信。关月若真有大造化,你这一辈子收关月这么一个徒弟,够资格写进族谱了。”
徐华安哈哈一笑,他能当关月的师傅,也是他的运气和福气。
徐华平决定要吃关月给的药,徐华安当着他的面拿过两瓶药,清肺丸、养心丸!
徐华安给他哥看药瓶子:“看到没有,顺着这个木纹,用草书留的印记,刻了一个浅浅的‘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