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憨了一点,但至少看着还算正常。
关月当时用银针给王铁军针灸的时候,他突然醒过来,根本就没看到那根长长的银针,他在军区医院住了那么久,也只听别人说起过他是怎么醒过来的。
这个时候,现场看到那么长的针都刺进脑子里,他吓得后退一步。
关月很有分寸地控制进针的深度,她估摸着差不多了,一点一点地把针撤出来,突然,野蜂晕了过去。
顾辞三两步冲上去接住野蜂:“兄弟,你怎么了?快醒醒?”
关月拉起野蜂的手,给他把脉:“放心,人没问题,先找个地方让他睡一会儿。”
“真没事?”
“没事,你摸摸他的人中,你试试,是不是还有呼吸?”
这是有没有呼吸的事情吗?他怕野蜂的脑子被扎坏了,那么长一根针呢。
关月对自己的针灸技术很自信,顾辞半信半疑,等野蜂醒来再看看?
顾随烧好水,准备做饭了。顾辞和王铁军把野蜂送到屋里休息之后,顾辞去厨房找顾随。
“哟,手艺不错嘛!”
顾随看都没看他哥一眼。
顾辞一点都不见外,去灶台前面坐着:“做点好吃的,哥哥给你烧火。”
顾随不将就他:“别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就吃什么。”
“你对关月也是这副死样子?”
顾随看了他一眼,给你一个眼神自己体会体会,你也能和我的小姑娘比?
顾辞秒懂,哼哼唧唧,骂顾随不尊老爱幼,有了对象忘了大哥。
顾随被他吵得烦了:“今天中午还想不想吃饭?”
“想吃!”
“想吃就闭嘴!”
关月站在门口:“顾随,不要那么凶嘛。”
顾辞看了一眼不乖的弟弟,又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关月。
嘿,这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啊!
他们不吵了,关月转身出去,两兄弟聊起了爸妈。
东北和这里隔得太远了,顾辞没有那么长的假期去探望父母,顾随准备今年过年去看看爸妈。
顺便,也带关月出去走走。
顾辞小声问顾随:“你想好了?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顾随嗯了一声,至于下一步,还要看她。
顾辞表情酸溜溜的:“你运气挺好,下乡到这么偏远的地方,居然还能遇到真爱。”
顾随淡淡一笑,英俊的笑脸,沐浴在氤氲的水蒸气里面,整个人都生动起来。
或许,这就是命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