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现在不配让他当老师,找个教中医学基础的人当老师还勉强。
关月:“咱们又没有收他的学费,你那么纠结干什么?”
“对哦,关我什么事儿?”邓白术一把推开罗伯特:“你给我把手撒开!”
罗伯特听明白了他们的话,更不放手了:“你教我吧,我出学费,或者你教我中医,我教你西医。”
邓白术撇嘴:“我才不学西医,我中医都没搞明白学什么西医,你给我让开。”
关月不理会吵吵闹闹的两人,进屋去看约翰教授。
这时候他已经吃完早饭喝完药,已经在床上躺着等关月过来了。
“早上好。”
打了个招呼,关月开始了今天的针灸。
约翰教授忍不住跟关月说:“我的脚趾有感觉了,能勉强动一动了。”
关月:“那是好事情。”
约翰教授笑着说:“我感觉用不了两个月那么久,我就能恢复健康。”
关月呵呵一笑,想得太多了,现在只是脚趾有感觉而已,导致他瘫痪最严重的病灶才刚刚好了一点点。
不过,治病可以慢慢来,学习要搞起走。
这几天约翰精神养好了,他也了解过关月的学习进度,从今天开始,约翰要系统地给她上课。
约翰上午要针灸,中午要午休,每天的上课时间就定在下午三点,每天上课两个小时。
关月每天下午去上课,顾随也尽量抽出时间去听课,傍晚回家,两个人还能讨论一下。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两个多月,整个夏天过去了,约翰的身体也逐渐恢复,关月通过约翰的教学,入了病毒学的门,把她手里的相关资料都研究了个透彻。
其实半个月前,约翰给她上课已经不看教材和资料了,他交给关月的内容,都是他以及业内同行们的最新研究成果。
也就是这时候,关月已经能和他对相关课题进行讨论,发表自己的意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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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教授,以及见证这整个过程的罗伯特,简直为关月的学习能力震惊,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天才。
关月确实天才,但是也足够努力。除了周一要看诊,其他时间,她下午去上课,晚上回山间别墅尝试做一些简单的实验,第二天早上给约翰教授针灸回来后,再复习预习。
关月觉得,约翰教授早晚都要走的,短时间内,能学多少学多少吧。
这一天早上,关月给约翰把脉之后告诉他:“你现在已经痊愈,随时可以离开。”
约翰教授现在的身体已经彻底恢复,甚至都不需要复建了,他现在已经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约翰笑着说:“确实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我已经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你真的不考虑和我去英国吗?我可以带你去认识病毒学研究方面的其他学者。”
关月摇头:“我不会离开这里,但是如果你有新的能公开的研究资料的话,如果方便,请给我邮寄一份,我会很感谢你。”
约翰答应:“我非常乐意。”
约翰对关月的医术非常信任,他想介绍其他朋友找她看病,不知道方不方便。
关月:“你能碰上我,纯粹是因为我需要一个病毒学的老师,如果是其他人来找我看病,流程比较繁琐,回香港后,你们可以问问章明锐。”
关月:想必约翰的朋友也不是什么缺钱的人,想来找她就去参加竞拍吧。
约翰点头:“再一次感谢你!”
关月笑了笑,不过各取所需罢了。
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呆在山上,活动范围就只有屋子的方圆几十米,即使是为了治病,约翰和罗伯特也快待不住了。
第二天是星期一,他们要走,关月特地请了一会儿假,送他们离开。
小马:“哎呀,那几个外国人总算走了。”
关月笑了笑:“你们都盼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