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不见,他乡遇故知,几人不禁热泪纵横。
“老郑,你老小子看着混得不错嘛。”
“还行,吃得上饭。几年不见,泽林和泽荣都长这么高了!”
郑子高擦擦眼泪:“见笑了,见笑了,我一个大男人,还掉眼泪,说出去真是笑死人。”
郑子高叹气:“要不是当初你们寄过来的那封信,我们一家子,还不知道怎么样呢。我郑子高要多谢你们一家。”
徐华安扬起下巴:“你确实应该多谢我,谢谢我徒弟。”
“老徐啊,几年不见,你还是这么一副讨打的脾气,你这话说的莫名其妙,你徒弟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
徐泽容忍不住了:“郑叔叔,我叔叔的徒弟,就是关月啊!”
“什么?”郑子高不敢相信,上下打量徐华安一眼:“你们不会是诳我吧?徐华安你的医术是什么水平我还不知道?你能教的出咱们关校长这样的天才?”
“哈哈哈,不信你去问问,元旦节我徒弟结婚,专门请我过来参加婚礼,到时候我还要坐主宾桌,嫉妒死你!”
徐华平:“老郑,华安说的没错,关月是他收的弟子。别说你不信,要换其他人跟我说,我也不信。”
郑子高:“这么说,是真的?”
“那可不,比真金还真。”
郑子高控制不住情绪,又哭了起来:“老徐,你就是郑家的贵人啊!”
“快别哭了,都多大的人了?你家大儿子应该结婚生子了吧,都是当爷爷的人了,还这么爱哭,脸面还要不要了?”
”快坐下,咱们好好聊聊。“
聊起这几年的际遇,细说起来,艰难的时候多了去了,但是,这都过去了,一家人健健康康的,就挺好。
今天下午郑子高没有课,老朋友来了,肯定要请到家里去坐一坐。
“制药厂那边待遇好,我们一家人,分了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够住了。”
郑子高打开门,请他们进去。
徐华安在屋里转悠了两圈,郑子高去厨房里烧热水出来,徐华安说:“你这条件不错啊,关月住的木屋都还没有你们这里条件好。”
“哈哈哈,关校长喜欢住山上。之前听说李部长想请关校长住到山下来,关校长都不愿意。”
“关月啊,确实喜欢山上。这几年还好一些,前几年啊,让她下山她都不愿意。”
徐家人在郑家待了一下午,其他宾客就在山谷里转悠,看什么都新鲜。特别是蔡锦,来了这里几趟,都不知道山下长什么样儿。
他们在山谷里转悠看新鲜,大家看他们也特别有意思,他们一张口说话,就知道不是本地人。
有人上去搭话了,他们就说自己是广东那边的,来参加关月的婚礼。
说是来参加关月的婚礼,那大家就能说到一处去了,很快就打成一片。
听说这些学生正在跟关月学针灸,还有两个人已经通过关月的认证,赵爷急忙问:“你会扎那个保养身体的针吗?”
“你说的是养生针吧?那是我们关校长的拿手好戏。”
“对对,就是那个。”
几个学生挠头:“我们学的一般,就是我们大师兄,也只有关校长五成水平。”
“你们有几成啊?”
几个学生你看我,我看你:“大概,两成吧。”
他们又补了一句:“我们二师兄很厉害,他从小学针灸,校长教的东西他学的最快,他也有我们关校长五成水平。”
关月并没有承认这些学生是她的弟子,他们都是跟着邓白术学的,就按照通过针灸考试先后排大小,排在邓白术后面通过那位,就是大家公认的二师兄。
赵爷动了心思,想请那个二师兄给他们扎针。
“成啊,怎么不成?”顺便让二师兄练手,他们也能跟着学一学。
赵爷说要给钱,他们都不要:“关校长以前给你扎过养生针,等二师兄扎完了,你给反馈一下,和关校长扎的有什么区别。”
“行!”赵爷痛快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