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知道?”马植一笑,“大辽可是纵横万里的大国,西面便和黑汗回鹘接壤,他们便有古拉姆战奴,是汗王的私兵。听说在更西边的一些地方,这些战奴兵也是可以买卖的,待过几日见了那金毛婢的相好,不妨问一问。”
花满山接过话题说道:“甭到更西边,便是在大宋沿海贸易的白番商人们,就家家都养了战奴。既是行商的护卫,也是在海上劫掠的打手!”
阿拉伯人在海上的市面自然不全靠娴熟的航海技术,杀人放火也是必不可少的,因而能吃这行饭的阿拉伯商人,家家都养了战奴护卫。
“这等战奴,马二哥要来何用?”武好古打听道,
“自是为了采众家之长。”马植说,“大郎的画技高明,想来也是博众家之所长的。用兵练兵之道,亦不例外。大食国及西域诸强,皆蓄养战奴,必有所用,若有机会,不妨购买一二,以取所长。”
武好古对战奴并没有多少兴趣,于是又换了个话题:“听马二哥所言,似乎是精通兵法的。”
一旁西门青接过话题,笑道:“马家是燕云大族,马世伯又是马家的英才,自是文武双全的。”
武好古还不知道,燕云汉人大族的组织模式同大宋这边流行的义门是不一样的。
燕云汉人大族实际上是一个准军事组织,类似于汉末豪强,说是武士家族也可!族长、少主和族中的骨干,必须允文允武。譬如后来成为蒙元爪牙的史天泽家族、张柔家族(张弘范他们家)都是燕云汉人大族。
而在当下,燕京马家则是燕云地区最大几个汉人豪强家族之一。马植可以在历史上成就恁般事业,本领自然是有的。
另外,燕云汉人大族内部等级森严,家主和少主就是君!庶流子弟就是家臣,依附的外姓曲部则是兵和民。而且族中子弟(包括附庸),全都要练习武艺战阵,一旦有需要,他们就能马上组织军队!
这样的家族,在军事方面的能力,同大宋境内的那些立足科举的义门,可完全不是一回事儿。
在确定了马植通兵法后,武好古仿佛半开玩笑地问:“那……若是马二哥将兵,守这个郁州岛,该在何处布防呢?”
马植愣了愣,他怎么也没想到武好古居然会问这样的问题。
“守郁州岛?”马植追问了一句。
“对。”武好古点点头。
“就在这里。”马植说,“就在宿城港口附近布防。”
“为甚?”武好古似乎对这个问题非常有兴趣。
“因为郁州岛就此处是平块地,可以展布兵马。”马植说,“若在此处筑起海塘,再修建高城,纵有百万之敌,也攻不破郁州岛了。”
“不能在山地沿海登陆吗?”
马植摇头道:“山险之地岂能轻入?况且还是经由海路而来,怎敢擅入险地绝地?若有闪失,便是全军尽失了。
另外,守岛之军,必会在云台山颠修建望楼,在山中险要布勒精锐,设置陷阱。”
武好古想了想,又问:“若是马二哥掌兵,用多少人可守住郁州岛?”
什么意思?在场的人听着都有点糊涂,这武好古将来是想在郁州岛隐居,还是想夺了郁州岛做贼啊?
马植认真地想了想,说:“若是精锐,若有海塘、坚城可倚,粮食充足,二三百人便可。”,!
转移话题道:“其实大郎还可以买几个白番战奴防身。”
武好古忙配合马植转换话题:“马二哥,没想到你还知道白番战奴的事情。”
“怎不知道?”马植一笑,“大辽可是纵横万里的大国,西面便和黑汗回鹘接壤,他们便有古拉姆战奴,是汗王的私兵。听说在更西边的一些地方,这些战奴兵也是可以买卖的,待过几日见了那金毛婢的相好,不妨问一问。”
花满山接过话题说道:“甭到更西边,便是在大宋沿海贸易的白番商人们,就家家都养了战奴。既是行商的护卫,也是在海上劫掠的打手!”
阿拉伯人在海上的市面自然不全靠娴熟的航海技术,杀人放火也是必不可少的,因而能吃这行饭的阿拉伯商人,家家都养了战奴护卫。
“这等战奴,马二哥要来何用?”武好古打听道,
“自是为了采众家之长。”马植说,“大郎的画技高明,想来也是博众家之所长的。用兵练兵之道,亦不例外。大食国及西域诸强,皆蓄养战奴,必有所用,若有机会,不妨购买一二,以取所长。”
武好古对战奴并没有多少兴趣,于是又换了个话题:“听马二哥所言,似乎是精通兵法的。”
一旁西门青接过话题,笑道:“马家是燕云大族,马世伯又是马家的英才,自是文武双全的。”
武好古还不知道,燕云汉人大族的组织模式同大宋这边流行的义门是不一样的。
燕云汉人大族实际上是一个准军事组织,类似于汉末豪强,说是武士家族也可!族长、少主和族中的骨干,必须允文允武。譬如后来成为蒙元爪牙的史天泽家族、张柔家族(张弘范他们家)都是燕云汉人大族。
而在当下,燕京马家则是燕云地区最大几个汉人豪强家族之一。马植可以在历史上成就恁般事业,本领自然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