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让他们二人听清。特别是玉荷,那听的叫一个清楚,随后就是尴尬,想死,想撞墙,想死透一点。
但死不了,她还要面对现实。
所以只能低下头不去看青年眼角溢出的红意,可一低头,看见的东西更让她想死。
但好在,最后她还是下了床。
因现在实在是太乱,也因为那是个oga。大alpha主义的女alpha,打从心底认为这事是oga吃亏。
所以,一下床立马将被子扔到他身上。自己去捞地上的衣服,杂七杂八,各种各样。她边穿边在心里骂街,骂着骂着,忍不住想要扇自己两大嘴巴子。
这件事情让她名声毁得彻底,也让她前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付诸东流。越想越气,越想越想打死自己。
什么时候易感期不好,偏偏要今天不好,偏偏还把温衍给强了。在女alpha的逻辑里,温家人不喜欢她,可能会做些事情陷害她,逼迫她和温迪分手。
但一定不是让她把温衍睡了,捉奸在床分手。所以这件事,完完全全是她的责任。
她原先的衣服上有红酒,玉荷嫌弃的不得了。但这时候她根本没法嫌弃,看到什么便往身上穿,那带着酒气的脏衣服也同样。
女alpha动作很快,穿了上衣,立马来套裤子。裤子刚套上,准备拉拉链,身后便传来男人青哑的声音:“帮我
把沙发上的睡衣,扔过来。”
他声音本就动听,这时又带了些刚醒的倦意,那声音更加好听。
可这时候玉荷没心情欣赏,因为在听到对方声音的那刻,她的身形便变得僵硬无比。
对方认出她了并且还和她说话了。这种时刻不应该是都闭嘴,当不存在吗?
为什么要说话,为什么还要让她帮忙拿睡袍。以往这个时候,女alpha早就酷酷拽拽的当没听见,一个oga想要她一个alpha伺候,真是反了天,一点都不贤惠,也没用别的oga好。
可现在不一样,她也不敢吐槽。只能僵硬着身体,乖乖的去帮他拿沙发上的睡袍。
当然在此之前,她要先把自己的裤腰带拉紧。做完这些才去拿沙发上的白色浴袍,紧接着背着身不去看身后床上的oga,将浴袍丢在床上。
那副避祸的紧张模样,让床上青年唇角微勾。她不熟练的行为,以及野蛮粗暴的进出,就能让温衍确定她在那方面是个楞头青。
他是她第一个oga,同样的,也会是最后一个oga。这样的认知让他心情大好,不过为了维护自己受害者的形象。
此刻他因该是笑不出来的,所以,温衍敛下眼中笑意。接过她扔来的睡袍,便慢悠悠的穿了起来。
另一边听到那人穿衣服的声音,女alpha脸上的表情更加难看。她想直接离开,但那似乎有些不好,因为这件事她作为alpha是过错方。
如果直接跑了,留下他一个oga,收拾残局。似乎有些过分可留下来能做什么,温衍不是别的oga,他是温迪的哥哥,而且还是温家的长子。
不可能需要他负责,她也付不起那个责。除了这件事,玉荷脑中还有一堆因为这件事引发的问题。
比如温迪她该怎么跟他解释这件事?还是选择隐瞒,她愿意隐瞒当没发生过,温衍愿意吗?
毕竟是一个和他睡过的alpha,他能接受她继续当他的弟妻吗?想来,是不愿意的。
加之,她也不想骗温迪。
可是她才刚摸上上流社会的边,就要跌入尘埃了吗?发生了这件事,作为未来的联邦继承人温大公子,估计是不大想在中心区看到她。
所以肯定会把她往边外调。
她不想放弃,会有人帮她放弃。
兜兜转转似乎又来到了原点,而这一切不能怪别人,只能怪她自己,怪她信息数素不稳定,怪她忍不住诱惑,把人家好好的黄花oga上了。
而且模糊的记忆告诉她,对方好像还是个处她破了温衍的处,强行破的。
更想死了,现在的情况也不是她想不想死,而是真有人想她死,身后的oga联邦唯一的sss级。
不管能力脑力还是体力,都在她之上。他是绝对的天才,他的alpha伴侣也应该是天才,和他同一阶级是同一等级alpha。
不是她,也不可能是她。
现在的情况更像是她癞蛤蟆吃了天鹅肉。
不想承认也没办法,现实就是如此。就在玉荷思来想去,想怎么给自己开脱,怎么让自己不受更多罪时。
男oga已经从床上下来,并且绕过她来到沙发边坐下。他侧着身,露出修长白皙的侧颈。
玉荷会注意那里,是因为太过惹眼。修长白皙的脖颈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而那是谁做的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