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亭想了想,道:“你说那是我弟弟。”
福妈说:“没错,那是你们的新兄弟,不过我还没做好,就差一点了……这几天我得闭关。”
隐士从车里探出头,朝他们挥手。
福妈没有理会,她提了下裙摆,说:“阿襄这件事,刑天和委员会必须血债血偿。不过单干没前途,妈妈我要让隐士去联系朋友。过几天我叫你,你的植入体也该修一修了。”
说完,她拍了把苏鹤亭的背部,自行上车了。
待到家,苏鹤亭先洗完澡,等谢枕书出来的时候,猫已经趴床上睡着了。他尾巴低垂,人都要掉地上了。
谢枕书关掉灯,把那尾巴捡起来。他拎着尾巴,想松开手指,又没有松开。
苏鹤亭半醒,闷声说:“你手指好凉。”
谢枕书道:“……嗯。”
他把尾巴送回去,给苏鹤亭拉上了被子。可是尾巴把被子顶开,搭在他的手腕,还小幅度地拍打他。
谢枕书俯身,问:“嗯?”
苏鹤亭低声说了句什么,谢枕书没听清。猫便半回头,拉住长官的衣领,和长官碰了个极轻的吻。
谢枕书的头发没擦干,水珠往下掉,掉在苏鹤亭的脖颈上。他撑着身体,在这飞快一吻里面不改色,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苏鹤亭说:“我可以亲你吗?”
谢枕书道:“不可以。”
苏鹤亭说:“我已经亲完了,我还——”
谢枕书捏稳他的下巴,就用这个姿势亲他。苏鹤亭起初以为只有几秒,可没想到这吻长得出奇。
等到他能喘息时,谢枕书问:“我可以亲你吗?”
苏鹤亭准备鹦鹉学舌,说:“不可——”
谢枕书继续亲他,一边亲一边低声问:“我可以亲你吗?”
苏鹤亭面红耳赤,说:“不……”
谢枕书用鼻尖顶过猫的面颊,眼眸低垂,一直亲,亲得苏鹤亭猫耳耷拉,快要冒烟了。
苏鹤亭说:“可以、可以!你亲,随便亲……”
谢枕书把猫翻过来,和他接吻。苏鹤亭忘了这亲吻几时停下的,只知道他们在黑暗里鼻尖相抵,互换喘息。
苏鹤亭说:“我总是忘记对你说一句话。”
谢枕书道:“什么?”
苏鹤亭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