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乔回头看了一眼微波炉,连声说:“没有,没有。我们也没说什么。”
路瞻歌走到微波炉旁,一手戴上厚厚的微波炉手套。
“我来吧,你一个手不方便。”
杜乔上前,却被路瞻歌挡了回来。
“你先去桌子那儿坐着吧,烫着你我可就罪过大了。”
“哦,好。”
杜乔选择乖乖听路瞻歌的话,独自走到餐厅,坐到椅子上等待路瞻歌。
路瞻歌将盘子端到杜乔面前,摘了厚厚的手套拿在手里,“你是想让我坐这儿陪你一会儿,还是不要给你和陈医生做电灯泡?”
“哪里的话,当然希望你坐在这儿陪我聊会儿天,毕竟我们见面也挺不容易的。”
路瞻歌坐在杜乔对面的椅子上,将手套放在桌子上,调整了下断掉的那只胳膊的姿势,“你最近工作怎么样啊?还是穆老师带你吗?”
杜乔边把蔬菜塞进嘴里边点了点头,“对,穆老师帮我张罗了新剧,投资方都找好了,再过个一个星期左右,就开始排练了,首演的时候邀请你啊!”
“还是算了。”路瞻歌顿了顿,“我不想见到那些老熟人,尤其是我现在这个样子。”
路瞻歌自小要强,她不想看到那些看着她长大的长辈眼里的惋惜,她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与可怜。
“那好吧,那你总得去一场吧?不然怎么给我提建议。”
路瞻歌笑笑,“隔行如隔山,我又不是跳舞的,给你提意见,那岂不是班门弄斧?”
“可是艺术是相通的啊!你不懂舞蹈,还不懂音乐吗?”
路瞻歌摇摇头,不无遗憾地讲:“当我决定放弃指挥的时候,我对于音乐的看法就已经不专业了。”
“专不专业不重要,重要的是热爱。瞻歌姐姐,你没听过那样一句话吗?热爱可抵岁月长。”
“那你听没听过那一首诗?”
“什么?”
“呵冻提篙手未苏,满船凉月雪模糊。画家不识渔家苦,好作寒江钓雪图。”
杜乔咬了口煎蛋,一边咀嚼一边想着路瞻歌的意思,路瞻歌转行学历史了之后,还真变得文绉绉的了。杜乔的思考最后以放弃而告终:“瞻歌姐姐,你想说啥?”
“渔翁的艰难求生,却在画家
眼里成了诗情画意,不是自己擅长的领域,就不要嘴欠。”
“好好好,那出于朋友关系,你去看我的剧,捧捧场总是应该-->>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