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杨庆暗暗叫绝,当众杀了寇文白,又逼寇凌虚自己跳自己挖的坑,这还真是要将寇家给赶尽杀绝啊!
这一瞬间,他隐约明白了点什么。
论头脑,寇凌虚和苗毅都未必如他,但是寇凌虚之前临机应变的那一出就搞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而苗毅此时的随机应变同样出乎他的意料,他从这两人身上看出了一种自己明显不具备的气质,处变不惊,君临天下的素质!
不过这需要一个前提,苗毅真有把握杀寇凌虚吗?
看看寇凌虚,又看看苗毅,成太泽暗暗唏嘘摇头,心中嘀咕,狠人呐,一个个都是狠人呐,这种狠不是杀多少人的狠,绝不是杀戮上的狠,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狠,是他不具备的。(未完待续。),!
决,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他也把自己逼到了绝路,没了退路,寇家几乎被他自己给杀光,现在投降的话,他情何以堪?就算活着也将永远抬不起头!
“何必啰嗦,敢不敢战!”寇凌虚指着他喝道。
苗毅回头朝杨召青说了声,“寇文白!”
杨召青颔首,直接揪出了一人,不是别人,正是早就落在了苗毅手上的寇文白。
这次要动手之前,苗毅就让人把人质给弄来了,想着兴许能发挥什么作用,先备在了身边,现在看来是用不上了。
一见此人,寇铮睁大了双眼道:“爹,文白,是文白,文白没死!”
他很想让自己那哀伤多年的夫人隋楚楚看看儿子没死,然而晚了,已经没了那个机会。
唐鹤年皱眉,寇凌虚嘴唇绷了绷,不知道牛有德是什么意思,自己已经杀了寇家这么多人,难道还会受这么一个人质的要挟不成,长孙又如何?
北军阵营中有人认出了寇文白,不少人面面相觑。
这么多年,寇文白的修为长进不大,杨召青揪着寇文白的后颈,解开了寇文白的法力禁制,依然像拎小鸡子似的。
尝试挣扎了一下的寇文白也被眼前的惨烈情形吓了一跳,待目光看清对方阵营中的人后,大声施法喊道:“爷爷,父亲,救我,我是文白啊,救我……”
成太泽低了下头,只见苗毅侧旁伸手,抓了他腰间的宝剑拔出。
横剑在眼前,屈指‘当’一声弹了下,回头对成太泽笑道:“剑不错!”
成太泽莫名其妙,不过也跟着笑道:“王爷若是喜欢,尽管拿去。”
谁知苗毅剑锋一转,抵在了寇文白的腋下肋部,寇文白身体抖了一下,慢慢回头,惊恐看着苗毅,不敢乱动了,嘴中哆嗦道:“不要,不要…”
对面的寇铮瞪大了双眼,双手握拳。
“啊……”寇文白陡然发出一声惨叫,惨叫声悠长。
苗毅面带微笑地看着对面的寇家人,手中剑一寸寸刺进了寇文天的身体,鲜血渗出,寇文白痛苦挣扎。
所有能看到这边的人都紧盯着这边,寇铮呼吸急促,身体在颤抖,被唐鹤年死死摁住了。
寇凌虚抬手,止住了左右要冲动的亲军,腮帮子紧绷,死死盯着这一幕。
北军上下有人面露悲愤之色,觉得是奇耻大辱。
但大家都有一个感觉,牛有德是想告诉这边,要对北军上下痛下杀手吗?
整个北军上下都知道一旦打起来会是个什么下场,恐惧感再次袭来。
成太泽和杨庆目瞪口呆,不知苗毅现在当众演示残暴是个什么意思。
“本王说过,错过这次机会,任你百般心思,我必将寇家斩草除根,谁都保不住!”苗毅话落,猛然拔剑带出飙射的鲜血,剑光一闪,直接砍下了寇文白的头颅,惨叫声立止。
杨召青顺势推出了还在动弹的尸体。
苗毅回手将剑插回了成太泽腰间的剑鞘,笑道:“兄长的佩剑,小弟怎能夺人所爱,借来一用罢了。”
成太泽干笑笑,被苗毅的举动给弄的有点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
苗毅目光一闪,又盯向了寇凌虚,抬手指向寇铮,又指了指唐鹤年,淡然之声滚滚而去,“要杀就杀干净一点,只要你现在把寇铮和唐鹤年杀了,我就答应和你单挑!不但和你单挑,当着南军上下将士的面,当着所有人的面,本王可以给你一个承诺,我若败,我部人马立撤,绝不再犯北军分毫!寇凌虚,怎么样,为了北军弟兄,你杀不杀?”
此话一出,杨庆暗暗叫绝,当众杀了寇文白,又逼寇凌虚自己跳自己挖的坑,这还真是要将寇家给赶尽杀绝啊!
这一瞬间,他隐约明白了点什么。
论头脑,寇凌虚和苗毅都未必如他,但是寇凌虚之前临机应变的那一出就搞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而苗毅此时的随机应变同样出乎他的意料,他从这两人身上看出了一种自己明显不具备的气质,处变不惊,君临天下的素质!
不过这需要一个前提,苗毅真有把握杀寇凌虚吗?
看看寇凌虚,又看看苗毅,成太泽暗暗唏嘘摇头,心中嘀咕,狠人呐,一个个都是狠人呐,这种狠不是杀多少人的狠,绝不是杀戮上的狠,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狠,是他不具备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