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妇人畏畏缩缩地从人群后面走了出来,指了指升暮雪和寇玉,“他们就是寇凌虚的女婿和女儿。”
孙庸冷冷盯着那妇人,这是升府的下人,刚刚不久前才拿了遣散费走人。
从双方对话中就能听出,这群人马压根不认识升暮雪和寇玉,肯定不是这片星域的人,十有八九是这妇人举报的。
琴声戛然而止,升暮雪很优雅地收了收双手袖子,盯着主将饶有兴趣地笑眯眯问道:“你是哪一部的人马?”
主将冷笑道:“南军清剿人马,立刻束手就擒,兴许还有条活路。”对方的镇定让他心里有些没底,说话还算客气。
“哦,牛有德的人马,巧了。”升暮雪翻手拿出了一块玉牒,递给孙庸,示意给对方看看,“刚刚不久前,牛有德还差人送了封手书给我,我正不知该怎么回复,有劳指点一二。”
那主将一愣,接了玉牒一看,里面不过是些问好的内容,确实是陛下的留名,至于法印是不是陛下的他不知道。
对方的底气加上这封信,倒是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了,赶紧摸出了星铃向上核实。
核实消息层层传达到了苗毅那,苗毅自然知道自己最近没写什么信给对方,获悉升暮雪留在府邸哪也没去,明明能直接联系上自己也不相求,而是弄出这手,搞什么鬼?
他现在也没心思去琢磨这事,但升暮雪哪也不去留在那任由处置的态度很明显,两人的交情在那,苗毅回了话,不要为难!
那主将接到上面的消息,差点吓出一身冷汗,恭恭敬敬双手将玉牒奉还,“末将还有军务在身,多有打扰,先行告退!”回头又狠狠一脚将那妇人踹翻在地,挥手招了人马迅速退去。
寇玉悄悄瞅着升暮雪,不知牛有德最近什么时候送了手书来。
偌大个宅院又恢复了清净,只有那妇人跪地求饶的声音。
升暮雪正眼不瞧,手指抚摸着琴弦,“好心给你钱财让你离去,你却…真当我是泥菩萨能随便拿捏不成?我不想与人结仇,可有了今天这事,我就算放过你,你心中也必定记恨于我。”
话落,孙庸对那老侍卫给了眼色,老侍卫直接掐了那妇人脖子拖走,不一会儿,外面传来那妇人一声凄厉惨叫。
这里刚消停下来,府内的人又忽然齐齐回头看向同一个方向,远处隐隐有剧烈打斗声传来。
不多久,又有侍卫来报:“老爷,刚才那群人撞上了另一群人,被击溃而逃,另一伙人似乎又冲咱们这来了。”
升暮雪苦笑一声,回头对寇玉道:“继续弹琴。”转身又走回亭子里坐在了琴案旁,琴声再次响起。
几乎与前面如出一辙,只是这次少了举报的人,来的是近卫军和监察右部的人。
升暮雪又递出了一封破军最近给他的手书,借此又退一波准备趁火打劫的人。
待人退去,寇玉惊疑不定地问道:“真是破军的手书?”
前面说牛有德的,她勉强信了,可哪会这么凑巧,破军又刚好送了手书来?
升暮雪微微摇头,破军的手书可不会轻易外流,他也是仗着自己父亲生前和破军认识,以晚辈的身份长期问安,后来破军见他不图什么利益也不送礼,更不卷入任何利益纠葛中,纯粹就是执晚辈之礼问好,年常日久之下,破军礼仪性地回了封信,信中内容也是让他安分守己的意思。
至于牛有德,来往的书信可不止一封,类似各方势力人物送来的书信他都有收藏。书信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他和这些书信往来的人交情都不错,不少人遇上困难的时候譬如苗毅在被寇家怠慢的时候他依然悖逆寇家潮流主动交往,因此他来往的人关键时刻哪怕不看寇家的面子,也都没必要为难他,多少都要顾点情面。
待他将大概意思讲了下后,寇玉忧虑道:“只能过一时,以后怎么办?”
“能过一时就够了,现在能念点交情,上位后自然有胜利者的姿态,有必要为难朋友给别人看吗?现在不去求他们是因为不知道他们谁胜谁负,到处下注不是什么好事,待胜负有了分晓,我自会厚下脸皮去求胜利者…”升暮雪负手轻叹了声,满脸无奈神色,大势之下,他亦在惊涛骇浪中小心翼翼。(未完待续。),!
,一群乱兵而已,何故不安?”抚琴的升暮雪淡笑着调侃。
见他如此气定神闲,惶恐不安的寇玉心里有了几分依靠的安全感,也强令自己神态镇定了下来。
也就在这时,大量人马冲进来。
目光四处乱扫准备趁机抢掠一番的人员见到升暮雪夫妇如此从容气度,明显底气十足的样子,倒也有些不敢直接就乱来,喝了声,“是不是他们?”
一名妇人畏畏缩缩地从人群后面走了出来,指了指升暮雪和寇玉,“他们就是寇凌虚的女婿和女儿。”
孙庸冷冷盯着那妇人,这是升府的下人,刚刚不久前才拿了遣散费走人。
从双方对话中就能听出,这群人马压根不认识升暮雪和寇玉,肯定不是这片星域的人,十有八九是这妇人举报的。
琴声戛然而止,升暮雪很优雅地收了收双手袖子,盯着主将饶有兴趣地笑眯眯问道:“你是哪一部的人马?”
主将冷笑道:“南军清剿人马,立刻束手就擒,兴许还有条活路。”对方的镇定让他心里有些没底,说话还算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