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浅掀开蚊帐,上床,主动睡到最里面,看见许星然还杵在外面一动不动,很好奇:“你站在外面干嘛?喂蚊子?上来之前吹蜡烛,我们这么用蜡烛,外边的人也会怀疑我们怎么这么多蜡烛,还一直用不完。”
闻言,许星然直接把吹灭,打开移动电源的照明功能走到床边,掀开蚊帐,也上了床,木板床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咯吱响声,刚刚靠近纪浅,就闻到对方身上那淡雅的清香,眼神往下,纪浅那白皙的肌肤在暗淡的光源下仿佛加了滤镜一样吹弹可破,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不是,浅浅,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知道吗?”
“我知道。”纪浅的眼睛往下一看,就看见许星然那鼓起的一团东西,心跳突然加速起来,面上却是十分淡定:“你的身体很诚实的告诉我你很正常,目测尺寸高于我国男性的平均尺寸,我还是挺满意的。”
许星然被纪浅的直白的言语弄得又兴奋又羞赧,他作为一个男人,居然比女人脸皮薄,这怎么行,鼓起勇气低头凑过去在纪浅的唇上印上轻轻的一吻,由于触感太好,不受控制的舔了舔,又舔了舔,意味深长道:“你不试过怎么知道满不满意,要不要试一试?”
“你在做梦?”纪浅身子往后挪一挪,床就发出咯吱一声响:“这隔音很不好,你是想全程直播吗?而且我不用试我也能猜得到,男人的第一次,要嘛是不得其法,要嘛是草草了事。”
许星然的脸顿时如同今晚的夜色一样黑,他直接把移动电源的照明功能关了,这样就看不见纪浅的好身材,可鼻翼间都是对方的香味,这许小二压根平静不下来,不甘心的反驳:“你怎么知道,你又没有经验。”就纪浅接吻那生疏样,跟他一样没经验。
“我特意看了一下相关方面的论文,星然,你不要自卑,这都是正常现象。”
这下许星然更难受了,他无比怀念在知青所的生活,那两天,他们守望相助,纪浅虽不是对他言听计从,但也是好声好语,怎么两人一单独相处就变成了纪夺笋。
“谢谢,我不自卑,我天赋异禀。”
“哦,是吗?”纪浅的嗓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
把许星然气得直咬牙,直到唇上传来一阵柔软,这气一下子就没了:“还想亲亲。”
“不行哟,再亲我怕你憋坏了。难受的话可以去厨房用拇指姑娘解决。”
许星然又一次被气到了,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谢谢,不用了,我很淡定。”
“那就睡吧,明天还要放羊呢,我刚才翻了一下票,没有锅炉票,而且双抢,一般是请不到假的,早点睡。”纪浅说着,就躺了下来,还是她们自带的枕头舒服啊。
许星然也躺了下来,这是他第一次与女人同床共枕,越是想睡就越是浮想联翩,屈指弹了弹那不争气的家伙,嗓音带着些许可怜兮兮的意味:“浅浅,我难受,要不然你帮我摸摸?”
闻言,纪浅脸色一会白一会儿红的十分精彩,就不知道那红是羞红的还是气红,直接拒绝:“在这个年代,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许星然气呀:“那我还娶你干嘛?跟我单身没什么区别。”
“所以你的意思是跟我结婚就只是想跟我嘿嘿嘿?”
虽然纪浅语气很平静,许星然却感觉到了十足的危机感,立即解释:“没有,我不是因为想跟你嘿嘿嘿才结婚的,我是那种人吗?”
“所以你对我连最基本的男女想法都没有了吗?”
许星然无奈:“浅浅,你折磨我也要实事求是好嘛?你看我这样子,对你简直不要太有想法好嘛?”
纪浅娇噗一声笑出来,许星然太逗了,不过这件事还是要说开:“好叭,不逗你了,星然,这里不方便,夫妻之间,生活和谐很重要,等我们住宿的条件变化我们再考虑这件事好不好?”
“好,你说的,不准反悔,反悔是小狗。”
“行,睡吧。”纪浅很累,没一会就睡着了。
许星然虽然很亢奋,但到半夜困意上来还是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隔壁的李江雪跟他妈则是睡得很安心,之前,母女两都不敢睡得太死,生怕有心怀不轨的男人闯进来,若是李大夫身体好,别人肯定会顾忌,可是家里唯一的男性还生着病,羊棚又远离村子,她们的处境很危险,母女两人轮流守夜。如今隔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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