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凌轻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你之前是一把剑,放在我床上,不占什么地方。现在是一个人,再一起睡,是不是有点挤。”
赤霄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但还是被糊弄过去,点点头:“有道理。”
殷夫人笑道:“好了,那就把凌轻房间旁边那间屋子收拾出来,赤霄来住!”
赤霄眼前一亮:“好啊。我要和主人一样的家具。”
殷夫人笑道:“都行,给你准备!”
殷凌轻则头疼,“都说了,别那么叫我。”
一家人热热闹闹,进了屋门。
另一边,从殷家离开的宁星予失魂落魄地回到酒店。
程斯彦看他这样,就知道他没有和殷凌轻和好。
但宁星予说起“殷凌轻劈腿”的消息时,程斯彦还是惊讶。
“小宁,你是不是误会了?”
“他说他和那个人没关系,”宁星予说,“但是,我亲耳听到,那个人说要和殷凌轻一起睡!”
程斯彦笑道:“就算这样,也不能说明什么。当初咱们一起出去游历,有几个晚上,订不到合适的酒店,咱们两个也挤过一张床。”
宁星予:“可是——”
程斯彦说:“你再仔细和我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宁星予定下心来,和他复述。
他起先义愤填膺。可越往后说,宁星予越是心头发慌。
“他好像确实很坦荡,”宁星予逐渐心虚,“难道真的是我想多?”
程斯彦温和地说,“小宁,你今天有点冲动了。”
宁星予长久不言。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苦笑一下:“可现在,凌轻是真的下决心要和我分手。”
程斯彦眉尖微微拧起,又劝他两句,然后问:“对,沈前辈呢?你有见到他吗?”
宁星予摇头:“没有。”他反过来鼓励程斯彦,“我在殷家一共也没说几句话,当时脑子也乱,没想起来多问一句。不过凌轻既然回来,沈前辈应该也回来了,可能是直接去了特案处那边。”
程斯彦没有说话。
宁星予从自己的伤心事中回神,看着程斯彦愈发苍白的面色,关切道:“程师兄,你的伤……”
程斯彦咳嗽两声,手上又隐隐带着血,不过他没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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