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掌珠左看右看,“是该换了,可这条领导你是怎么弄破的呢?”
“不知道。”
余掌珠想想也对,要是知道怎么弄破的,也就不会弄破了。
“可你的衣服——”余掌珠跪坐在沙发上,江延东的身后,翻看他衬衣的商标,又拿起他的西装,看他的西装商标,还有领带的商标,都是同一个牌子,这个牌子余掌珠不陌生,是从迪拜定做的,高级定制,一条领带也要个把月。
余掌珠又去他的衣柜里,查看他其他的衣服。
“你还挺专情。”余掌珠说了一句。
“怎么?”
“衣服都是一个牌子。”
“有什么问题么?”
“没问题,就是说你专情呗,你这迪拜定制的领带,我上哪儿给你买?你搭别的不就成了?”余掌珠又坐在了沙发上。
“我现在——不专情了。想换个别的牌子。明天去商场给我买。”江延东转过身子,看着余掌珠。
“可我没钱!”余掌珠撇了撇嘴,又伸出手,要钱的姿势,显得挺势力。
她是真没钱,以前就花埃森的工资,再说就她一个人,足够了。
后来,不知道公公江景程给她爸下了什么蛊,嫁妆一个子都没有落到她手里。
她知道江延东衣服昂贵,她手里的钱的确不够,再做两个案子提成都不够。
江延东把自己的皮夹拿过来,把副卡给了她。
“密码是我的生日。”
余掌珠看着这张卡,问了句,“你的生日是哪天?”
江延东深吸了一口气,结婚办过各种手续,他的生日说了一遍又一遍。
她竟然,没记住?
是心有多大?
“5月25。前面两个零,后面0525。”
余掌珠默念了半天,“哦”了一声。
记住了。
他是双子座,情商极高,而且极为闷骚的双子座。
余掌珠开始渐渐了解这位被称为“她老公”的男人。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她在各种购物软件上看领带的款式,又在想衣柜里他的领带颜色,还有衬衣的颜色,好像深颜色多一些,花里胡哨的根本没有,暗色条纹的偏多。
不是余掌珠多想。
而是领带是一个男人的脸面,她很清楚,尤其对于江延东这种男人,每一个细节都不能出错,而且还是用他的钱买的,买不好,显得她的水平太次。
给男人买领带这种事情,她可从来没干过。
看了好久,下午下班的时候,就开车去了江氏集团旁边的大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