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
()很快被一片纯净的莹白色覆盖,而他们在里面,温暖的屋檐下,任音乐缓缓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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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常会想像我们老了的样子
左边牵着手右手拉小狗
可能还有很多小孩子
其实我不是因为好天气才这么说
牵着你走过
大雨盛开水花的路口
也是我一样喜欢的梦
这是一首很温柔的歌,是少年的独白,也是娓娓道来的心声。
在弹琴的那个人,像是敛去身上所有的锋芒,用歌声在拥抱她。
宁岁恍惚着,连鼻尖发酸都没有察觉到,就这么一直一直看着他,目光不能偏移分毫。
不知过了多久,小雪停了。
歌曲也渐入尾声,耳边还是他渐低的哼唱,一曲弹毕,宁岁怔然地醒过神,发觉视野有些模糊。
然而视野中那个和曾经记忆中别无二致的少年起身,朝她一步步走近,很轻易就抓住了她的手。
他在笑,拉着她往另一侧走,沿着楼梯从另一侧下去,往风景开阔的露台走去。
宁岁大脑完全没怎么思考,就这么跟着他往前走,台阶上铺着层层细雪,她定定地抬头,看着眼前被精心修饰的那条路。
路的两旁有盛开的花,还有点燃的、缓缓摇曳的蜡烛。
心跳蓦地空了一拍,又更加疯狂地跳动起来。
宁岁想开口说话,没能出声,因为他已经拿出个东西,在细雪的映照下闪闪发亮。
谢屹忱垂眸,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宁岁。”
她很轻地应了声,嗓音没控制住细颤:“……嗯。”
空气中呼吸灼热地交织、相融,宁岁看他的眼睛,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那么紧张。
不过她想他应该是的,不然嗓音也不会这样发紧。
“曲子我抽时间练了好几个月。”谢屹忱说,“每天都回来晚了点,是因为想把这个惊喜准备得更周全一些。”
宁岁心里重重一跳,目光定定地看着他。
“其实我想了很久,要在什么样的地点和时机下对你说这些话,后来想来想去却觉得,没有哪个地方比回到我们最开始的更有意义。”
“本来是想等到创业再做出更确定的成绩、能给你更多更好的东西时再开口,但是总觉得时光过得很漫长,光是这两年都等了好久,我实在是等不及了。”
谢屹忱笑了笑,“但是我想,你应该也不会介意吧?”
宁岁眼里氤氲着潮气,无声摇头。
“宁岁。”
他又认真叫她名字,宁岁应了声:“嗯。”
“你曾经问过我,那把集训队发的伞上面刻的x是什么?”
谢屹忱笑了下,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在你之前,好像还没有人猜出来。是想表达世事无解,充满未知数的意思。”
()“但是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