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总裁的撑腰,项目组的工作开展得尤其顺利。
项目组做了一个基本模型,然后根据每个部门的具体情况,将模型差异化,整合出适合整个部门的制度。
这种模型化的制度有个性化,但更多的是用数据去衡量某项具体政策的执行结果,数据达标的政策,继续执行,数据不达标的政策,要么改正,要么革除。
这种模型化的政策不讲情面、却又极其高效。
比如每个部门的出勤考核率,有些部门就很松懈,讲人情要面子,有些资深员工有事就口头打个招呼,根本没将出勤率看在眼里,消极怠工、浑水摸鱼的人就在这种出勤率考核下蒙混过关。
项目组就用模型数据去考核部门的出勤率,他们要求每个员工的每一分钟都交待得清清楚楚,哪怕是去上厕所,也得在工位上留下“去洗手间”的牌子,可以精准地狙击到每一个离开工位的人。
项目组进行项目的第二天,集团上下就怕了。
这个何明川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不管多大的部门领导求情或者刁难,对改革不利的制度统统要革除,一切以模型数据说话。
总裁已经用红头文件发了话:一切部门服从项目组革新,以大局为重。
这个模型就像一把利刃,将每个部门犄角旮旯里的陋习都割除了,事是好事,但毕竟人散漫惯了,再循规蹈矩,就不那么容易了。
但他们不敢有怨气,默默地收起了老景松时代那套,用全新的面貌让自己努力适应新景松。
景松因为有了白天桦才能走得更远。
一时间,整个集团有人欢喜、有人忧。
何明川工作期间,将手机关机,省得集团里的人通过各种门路来找他说情。
下班就自觉加班,整个项目组,他每天都是最后一个关灯关门的人。
白天桦更忙,何明川那边的项目组一上,整个集团里上陈下达的效率加快不少,运作起来处理的事情更多,每天也会加班到半夜。
要不是他现在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他可以忙得不用回家,睡办公室里的休息室就行了。
每天晚上,他们会在当天工作完成后,互发一封邮件,约在总裁电梯门口相遇。
那时候,整个集团都没有了人,除了他俩。
他们会在电梯里热吻,一直上了迈巴赫,然后一起回家,吃一顿简单的宵夜,然后相拥而眠。
第二天,再一起吃了早餐上班。
谁也不知道,总裁已经恋爱了,对象还是最近集团里赤手可热的改革新人。
一天中午,何明川正和项目组组员们开例会。
“叮铃铃——”组长办公桌上的座要电话响了,还持续不懈地响。
何明川接起,电话那头说:“请问项目组组长何明川吗?”
“对啊!您哪位?”
“我是公司的保安队队长,公司楼下有一个男人拿着示爱横幅,引起了围观。示爱横幅上写着:何明川,我爱你。保安把他带到了公司保安室,请问您有没有空来处理一下?”
“那男人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