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婴儿黑黑的眼睛盯着他看,一脸懵懂。
邵璟轻柔地戳着女儿柔嫩的脸颊,低声道:“阿爹也会很宠很宠二妞的。”
就像当年田父宠田幼薇一样,当然,他也不会总欺负曦哥,偶尔欺负一下就可以了。
男孩子嘛,必须经得住摔打。
田幼薇睡到日上三竿才清醒,醒了也不想起床,就散着头发靠在床头半躺着。
之前在明州,即便在做月子,她也觉着浑身使不完的劲儿,精神抖擞的,样样事情都在心头需要打理,错漏不得也偷不得懒,更不觉得累。
此刻危机解除,一家人团聚,睡了个饱,反倒觉着累得很,懒洋洋的提不起劲儿,骨头肌肉都是酸的。
可儿立在一旁给她端茶送水递帕子,絮叨:“奶奶这是前些日子累狠了,大夫说了,得好生将养才行。刚才三爷也吩咐了,您爱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饿了就给您把饭端到床上吃。要奴婢喂您也行的。”
田幼薇听得笑了:“那成什么样子?又不是下不得床。把饭端来,我饿了。”
饭菜清淡爽口,都是她爱吃的,显然厨房下了功夫,用足心思。
吃饱喝足,她才问:“三爷哪里去了?孩子们呢?”
可儿笑道:“三爷带着曦哥和二妞去老夫人房里了,临行前说了,您要是想出门走走,就跟过去。若是还想睡,那就继续躺着,大家都知道您受了苦,希望您好好养养。这也是老夫人的意思。”
穆老夫人性子虽古板,却是有一说一,不会虚情假意,她说让田幼薇好好养养就一定是真心的,绝不会因为她一直躺着而嫌弃没规矩、懒惰。
可越是这样,田幼薇越是喜欢这个老人家,越是想要敬着,哄着。
她飞快地收拾起来,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再带上给众人备下的礼,欢欢喜喜去了正院。
孩子们在院子里捉迷藏,曦哥站在正中,将小手蒙在眼上奶声奶气地喊:“一、二、三……藏好了吗?我要来啦……”
“藏好了!”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曦哥将手放下,有些茫然地四处寻找哥哥姐姐们。
然而他人小腿短,地形也不熟悉,总也找不到其他人。
他便有些着急了,小眼圈红红的,嘴也噘了起来。
可儿看得心疼,觉着其他孩子是在欺负曦哥,曦哥这么小,怎么找人啊,正想出去哄曦哥,就被田幼薇拦住了。
“嘘~再看看。”田幼薇站在角落里,兴致勃勃地看着。
曦哥又走了两圈,忽见一个孩子“哎哟”一声,从假山石后摔了出来。
“找到了,找到了!”曦哥迈着小短腿冲过去,笨拙地抓住那个孩子,欢喜道:“四哥哥,四哥哥,我找到你了,该你和我一起找其他人。”
七岁的穆小四扯着嘴巴笑,露出掉了门牙的小黑洞:“六弟好样儿的,四哥陪你一起找!”,!
忍不住也笑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孩子是个有福气的。她的大名暂且不急,先就这么叫着吧。”
小婴儿黑黑的眼睛盯着他看,一脸懵懂。
邵璟轻柔地戳着女儿柔嫩的脸颊,低声道:“阿爹也会很宠很宠二妞的。”
就像当年田父宠田幼薇一样,当然,他也不会总欺负曦哥,偶尔欺负一下就可以了。
男孩子嘛,必须经得住摔打。
田幼薇睡到日上三竿才清醒,醒了也不想起床,就散着头发靠在床头半躺着。
之前在明州,即便在做月子,她也觉着浑身使不完的劲儿,精神抖擞的,样样事情都在心头需要打理,错漏不得也偷不得懒,更不觉得累。
此刻危机解除,一家人团聚,睡了个饱,反倒觉着累得很,懒洋洋的提不起劲儿,骨头肌肉都是酸的。
可儿立在一旁给她端茶送水递帕子,絮叨:“奶奶这是前些日子累狠了,大夫说了,得好生将养才行。刚才三爷也吩咐了,您爱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饿了就给您把饭端到床上吃。要奴婢喂您也行的。”
田幼薇听得笑了:“那成什么样子?又不是下不得床。把饭端来,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