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田父的心肝直发颤,不停追问穆二先生和田秉:“为什么要召见阿璟呢?是好事吧?对吧?”
那两个人也是一头雾水:“不知啊~”
穆老夫人道:“应是需要阿璟做事吧,不像是降罪。”
两家人提心吊胆的,又不想打扰孩子们的兴致,强作笑颜继续玩耍,然而不管怎么玩都需要心情。
行吧,既然没心情玩,那就吃好了!
于是大家一起同心协力抢吃的喝的,个个吃得肚儿圆。
一个多时辰后,穆冰打听消息回来,笑道:“不是什么大事,是有个西边海国来访,给咱们陛下上贡,多是商人,要做生意,大家都不懂得他们的话,廖先生也是一知半解,就推荐了三哥。”
穆老夫人道:“这就好,不过,阿璟懂吗?”
穆冰调皮地道:“您猜啊。”
穆老夫人拉着老脸,不满地瞅着这个年龄最小的孙子,她可不习惯家里的孩子这么皮!
“猜?猜你个头啊!你小子欠揍是不是?”穆二先生拍了穆冰一巴掌,板着脸道:“赶紧地!”
穆冰碰了一鼻子灰,怏怏地道:“当然是懂了,不然还不跟我一起回来?”说着,他的眼睛亮起来:“三嫂,我三哥是廖先生教的对不对?为什么廖先生不懂,三哥却懂呢?”
田幼薇波澜不惊(得意洋洋)地道:“你三哥刻苦好学,逮着个不一样的番人总要聊一聊,是他自己学的吧。”
穆二先生又抓住机会教训穆冰:“成日只知贪玩,但凡有你三哥一半的刻苦,我就放心了。”
穆冰垮着脸道:“知道知道,儿子总是别家的好。”
邵璟天黑以后才回家,一身酒气,喝得半醉,人却还清醒着,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好容易带你们出去玩,却遇着这种事,打扰了你们的兴致。”
田幼薇给他送上醒酒汤:“去做通译也就罢了,怎么还喝醉了?”
邵璟带了几分得意,凑在她面前自夸:“陛下觉着你男人能干,让我接待他们呢。”,!
是说说看。”邵璟翘着腿坐下来,斜着身子摇着扶桑扇,一副纨绔风流浪荡子模样。
田幼薇拿他没脾气:“你说俩孩子长得和你一个德行,我就给你做。”
“我的种当然是像我。”邵璟这回答应得很爽快,笑嘻嘻凑过去在她耳边小声道:“我想你了。”
田幼薇白了他一眼,也跟着笑了。
次日两家人起了个大早,汇合以后浩浩荡荡往西湖边去。
孩子们放风筝划船,大人们聊天吃喝吟诗作对蹴鞠,玩得正高兴时,忽见几个人骑着马狂驰而来,大声喊道:“邵探花!邵探花!”
“咦,是宫中的宦官呢。”穆冰不等邵璟出声,就激动地站起来挥手:“这里,这里!”
来人下了马,一溜烟跑到邵璟面前行个礼,着急地道:“快快快,陛下传召!”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邵璟已被他们拥上马去带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田父的心肝直发颤,不停追问穆二先生和田秉:“为什么要召见阿璟呢?是好事吧?对吧?”
那两个人也是一头雾水:“不知啊~”
穆老夫人道:“应是需要阿璟做事吧,不像是降罪。”
两家人提心吊胆的,又不想打扰孩子们的兴致,强作笑颜继续玩耍,然而不管怎么玩都需要心情。
行吧,既然没心情玩,那就吃好了!
于是大家一起同心协力抢吃的喝的,个个吃得肚儿圆。
一个多时辰后,穆冰打听消息回来,笑道:“不是什么大事,是有个西边海国来访,给咱们陛下上贡,多是商人,要做生意,大家都不懂得他们的话,廖先生也是一知半解,就推荐了三哥。”
穆老夫人道:“这就好,不过,阿璟懂吗?”
穆冰调皮地道:“您猜啊。”
穆老夫人拉着老脸,不满地瞅着这个年龄最小的孙子,她可不习惯家里的孩子这么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