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留一个。”
赵桓一边批复着手中的题本,一边头也不抬的对何蓟吩咐道:“放一个回去,让他把大军行进的路线带给姓李的。”
“且慢!”
趁着何蓟还没来得及躬身应下,李纲便紧张的叫道:“官家,正所谓几事不密则害成。如今皇城司好不容易将西夏在汴京的探子一网成擒,官家为何要放走一个,还要让他把大军行进的路线带回去?”
赵桓抬起头瞧了李纲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批复题本,答道:“朕就是要告诉李乾顺,朕要去灭了他。”,!
好几天的王二也很清楚,汴京城的百姓是如何挥舞着手中的钱财冲进开封府,然后再喜笑颜开的拿着一张张债券离开。
所以王二也换了一张。
但是还没等走出多远,王二就被几个士卒给拦住了。
“跟爷们走一趟。”
为首的士卒吐出嘴里的草棒,抽出朴刀架在王二的脖子上,狞笑着道:“别想着反抗,这刀可不认人。”
“军爷?”
王二塌着腰,陪笑道:“小人就换了这么一张债券,军爷要是想要,小人双手奉上也就是了,何必这么大动干戈?”
为首的士卒忽然一拧手腕,手中的朴刀啪的一声打在王二脸上,然后又稳稳的停在王二的脖子上:“少废话!拿下!”
话音落下,几个士卒便一拥而上,又用绳索将王二牢牢的捆了,那为首的士卒才呸了一声道:“债券是老子的,你的命也是老子的!”
“军爷!军爷!”
王二顿时疯狂的挣扎起来,叫道:“小人不知何处得罪了军爷?小人自小家贫,攒了好多年的积蓄才买了这么一张债券,再没其他的了啊?”
“不对。你家猪圈里还有五十吊钱,床板底下也有五贯钱。你家神龛里面还有一锭银子。”
为首的士卒笑眯眯的道:“论起有钱来,这汴京城中比你有钱的可不多。只可惜,别人的钱财大多是清清白白赚来的,你的钱财却是靠给西夏人当狗得来的。”
神色一变,为首的士卒又狞笑道:“跟老子走一趟,然后老老实实的把你的同伙都交待出来,老子也好给你个痛快。要不然的话……”
王二神色一紧,叫道:“小人世居汴京,是清清白白的良善人家,何曾跟西夏人有什么关系?”
为首的士卒呵的笑了一声,走近王二之后猛的一巴掌抽在王二脸上,骂道:“老子盯着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放心,给你银子的那人此时已经在皇城司的大牢里了,待会儿你们就能见面。带走!”
王二被两个士卒带走,另一个士卒凑到为士的士卒前面,问道:“头儿,下一个?”
“下一个。”
为首的士卒呸了一声道:“他娘的,老子当青皮的时候,这些狗东西还穿着开裆库尿大街呢!只是这汴京城的青皮们真是越来越蠢了,给西夏人当狗都不知道好好遮掩一番,连之前那个邓奎都不如!”
……
“留一个。”
赵桓一边批复着手中的题本,一边头也不抬的对何蓟吩咐道:“放一个回去,让他把大军行进的路线带给姓李的。”
“且慢!”
趁着何蓟还没来得及躬身应下,李纲便紧张的叫道:“官家,正所谓几事不密则害成。如今皇城司好不容易将西夏在汴京的探子一网成擒,官家为何要放走一个,还要让他把大军行进的路线带回去?”
赵桓抬起头瞧了李纲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批复题本,答道:“朕就是要告诉李乾顺,朕要去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