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陆屿白醒来这件事,就像张毅一口咬死是陆屿白指使的这件事,安苒迟早都会知道的。
那时两人一定会见面,但会发生什么,没人能预料的到。
半晌,周斯白叹了口气:“回病房吧,如果你想快点好起来的话。”
……
安默砚比安苒更早知道陆屿白醒来的事情。
他派人去找带安慈去机场的司机,得到的消息也是那人早就被陆屿白的人给控制了起来,不知道是生是死。
陆屿白控制这个人,无非就是两种情况。
永远隐瞒真相,或者寻找真相。
但真相是什么?
安默砚走去陆屿白病房的每一步都沉重地像是有千斤石压着。
他看着病房前守着的保镖,目光冷冽:“让开。”
两个保镖相视一眼:“不好意思安先生,您现在不能见陆先生。”
话落,安默砚的人便上前,气氛一下子就剑拔弩张起来。
双方僵持间,病房的门却突然被打开。
周斯白淡淡一笑:“安先生,请进吧。”
安默砚看见他,就想起之前那天,安苒突然挽住他说自己是他的未婚妻。
事后询问才知道,这个周斯白是陆屿白的好友。
任何和陆屿白有关的人,安默砚都给不出好脸,没理会周斯白,他径直就走进了病房。
只见病床上,陆屿白神态疲惫,但眼中的凌厉从容依旧明显。
安默砚想起安慈,想起安苒,没办法心平气和。
“你把张毅藏到哪儿去了?怎么,做贼心虚,怕他供出你?”
陆屿白掩唇咳了声,面色仍淡漠:“我没做过的事不会认,但做过的事不会不认。安慈的意外和我没关系,但我会查出真相,给安苒一个交代。”
安默砚讥讽地笑了一声:“你查?当年陆芷是怎么被放出来两次的,你比谁都清楚。陆家只手遮天,掩埋一个真相不过说句话。”
“我不相信你,陆屿白,安苒也不会相信你。”
闻言,陆屿白眸色一暗,语气跟着冷下:“别摆出一副你很了解她的样子。”
那眼神充满警告。
但不管陆屿白在北京多陆害,安默砚根本不惧,
他嗤笑了声:“我不是摆出这幅样子,是本来就了解小苒,至少要比你了解。”
“我能让她露出笑容,而你,陆屿白——”
“你只会让她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