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道友驾驭一道血色光芒飞过天空,心中十分倾慕,不如以这件宝物做彩头如何?”鲸道人看齐晨的表情,又补充道,“若是道友怕输就算了。”
摆出一副吃定齐晨的样子。
齐晨心想,今儿还真是有趣。能遇到这么好玩的老头儿。将血之解脱拿出来,悬浮空中。鲸道人看了血之解脱之后,果然如痴如醉。恨不得将血之解脱吞下去的样子。
就在他要抚摸血之解脱的时候,血之解脱血光大作。鲸道人及时收手,这才没有被血之解脱伤到。
原来这鲸道人盘算许久,就是为了打血之解脱的主意。齐晨虽然看出来确并不点破。
“我的东西已经拿出来了,道长要用什么和我赌呢?”齐晨问。
只见鲸道人从衣袖之中拿出一块足足有一拳大小的钻石,在阳光下反射光芒,又晶莹通透,好看极了。齐晨一看就十分高兴,若是把这钻石拿回去哄老婆,绝对是大杀器!,!
海游弋,极少来到海面,因此有些欢乐过头,若是惊扰了道友,贫道先赔罪了,还请道友原谅则个。”
这老道士彬彬有礼,让齐晨十分受用,道:“老丈是何方的修士,又有什么名号?不妨说出来让我见识一番。”
老道士道:“老朽大号鲸道人,道号白石。,若是不嫌弃,道友可称老朽一声白石。”
“道长乘大鱼畅游四海,真是让人好生羡慕。”
老道士道:“哪里比得上尊驾潇洒,傲笑天际,畅游四大洲部。”
双方都说了很多客套话。
这老道士看上去似乎很好相处,就是不知道本事如何。都说抬手不打笑脸人,齐晨正愁没办法试探这个老道士的道法有何水平。没想到这老道士主动道:“道友。相逢即是有缘。我们能在这深海相逢,说明我们缘分匪浅。所以……”
这所以之后才是重头戏。
鲸道人的眼中精芒一闪即逝,道:“贫道想请尊驾下一盘棋。”
下围棋这种事,齐晨十分不擅长。再说了哪有功夫陪这鲸道人下棋。玄洲还有许多事情等着齐晨去处理呢。
齐晨刚要推辞,鲸道人道:“道友莫不是怕了?”
这一句话顿时激起了齐晨的火气。他齐晨是什么人,会怕区区一个老道士?
鲸道人继续道:“那也无妨。贫道可以让道友二子。”
若是让二子,说明双方的棋力已经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一方能吊打另外一方。
二子、三字都不是大事。关键是鲸道人倨傲的态度已经成功地激起了齐晨的火气。
“哦?看来道长似乎对自己的棋力很有自信?”
鲸道人道:“倒不是多自信。只是寂寞久了,手痒难耐。我愿意让出二子,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齐晨道:“你要怎么玩?”
鲸道人一扶衣袖,在鲸鱼的背上变化出一座凉亭来。凉亭之中有石桌石灯。石桌上还有黑白两盒棋子。看样子是有备而来。
齐晨就要入座,鲸道人道:“道友。若是就这么下棋,却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我们双方定下一个彩头。”
“你要什么彩头?”
“刚才看道友驾驭一道血色光芒飞过天空,心中十分倾慕,不如以这件宝物做彩头如何?”鲸道人看齐晨的表情,又补充道,“若是道友怕输就算了。”
摆出一副吃定齐晨的样子。
齐晨心想,今儿还真是有趣。能遇到这么好玩的老头儿。将血之解脱拿出来,悬浮空中。鲸道人看了血之解脱之后,果然如痴如醉。恨不得将血之解脱吞下去的样子。
就在他要抚摸血之解脱的时候,血之解脱血光大作。鲸道人及时收手,这才没有被血之解脱伤到。
原来这鲸道人盘算许久,就是为了打血之解脱的主意。齐晨虽然看出来确并不点破。
“我的东西已经拿出来了,道长要用什么和我赌呢?”齐晨问。
只见鲸道人从衣袖之中拿出一块足足有一拳大小的钻石,在阳光下反射光芒,又晶莹通透,好看极了。齐晨一看就十分高兴,若是把这钻石拿回去哄老婆,绝对是大杀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