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染雾的车窗,手指无意识写下了‘沈砚礼’三个字。
许是我沉默了太久,沈砚礼又问了声:“听见了吗?”
“阿矅,你叫沈雨柠‘柠柠’,为什么一直叫我黎司月啊?”
以前不想计较,可现在想想,我好像忽视了很多东西。
而那些,恰恰是沈砚礼没那么爱我的证明。
明显的,电话那头呼吸重了一瞬,紧接着就只剩下挂断的嘟声。
我知道他又生气了,可我不想去哄了。
最后,我将手机关机,在下车时,擦掉了车窗上的名字。
……
我没有回和沈砚礼的家,定了间酒店,想一个人静一静。
放下行李后,又不想一个人待着,就买了些东西,去西郊看望爷爷。
三十分钟后,西郊老城区。
我走进巷子,就看到灰白砖墙上喷着的大字——拆!
很久没问商场上的事了,都不知道西郊竟然被列为拆迁区了,晚上得给赵云森打个电话问问。
我想着,一边往家走。
可越走,围在里面的人就越多。
紧接着,就听到一声惊喊:“杀人了!沈氏黑心集团强拆,草菅人命了!”
沈氏?那不是沈砚礼的公司吗?
我拨开人群进去,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下一秒,却见爷爷捂着胸口,面无血色的躺在地上。
而几步外,印着‘沈氏集团’的挖掘机,还在往他在的地方开来!
第7章
手里拎着的东西砸落在地上,耳边一阵嗡鸣。
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我立刻跑上前,挡在爷爷身前:“停下!你们再不停下,我立刻报警!”
下一秒,挖掘机停了。
我连忙去看爷爷:“爷爷,你怎么样?”
无人回应。
爷爷心脏不好,这是父母离世时后留下来的病,这些年一直靠吃药调理。
我有点儿害怕,慌忙给120打去了电话。
救护车来的很快。
医护人员将爷爷抬上救护车后,我也跟着上了救护车。
市人民医院。
我看着急救室的红灯,一颗心悬着,怎么都无法安定。
我甚至不敢去想,万一我去苏黎世了,等我回来,爷爷会怎么样!
这时候,沈砚礼来了。
他看了眼急救室,又看向我,然后将西装外套脱下来,给我披上。
我很冷,也很疼。但还是把外套拿了下来。
衣服上,属于沈雨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