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的将领,本宫已选定陈将军。”
她又冷冷开口:“今日不是十五,驸马不必来我房中。”
说罢,沈烟冉拿起酒壶起身便走。
江晖成猛然攥紧了拳头。
他冷声道:“公主真要为一己之私将我困在这牢笼里,哪怕大敌当前也不愿放手?”
沈烟冉呼吸一窒,她没有说话,径直离开。
江晖成看着沈烟冉的背影,眼里全是不甘。
灵觉寺。
玄清打开寺门,视线落在沈烟冉毫无血色的唇上。
他脸色一变,上前扣住她的手腕。
沈烟冉随他号脉,声音轻缓:“我又来找你喝酒了。”
玄清佛子般的面容浮现一抹焦急:“沈烟冉,你再这般折磨自己,最多三月,我就该给你刻长生牌了!”
话音刚落,沈烟冉就直直倒在了他怀中。
直至第二日傍晚,沈烟冉才回了公主府。
推开房门,却见夕阳残影中,江晖成等在案前。
他抬眼看清沈烟冉,声音里带着彻骨han意:“贵为公主,却跟山野和尚苟合,臣真是大开眼界!”
第3章
苟合两个字,让沈烟冉猛然攥紧了手。
她看向江晖成,眼神澄澈:“本宫与玄清,清清白白。”
江晖成冷冷的看着她,神情讥讽又不屑。
苦涩溢满沈烟冉的胸腔,她闭了闭眼,难掩疲累:“本宫要休息了,驸马退下吧。”
说罢,她缓缓走向室内。
从江晖成身边走过时,却被他陡然拉住手腕带入怀中!
衣袖浮动间,案上的两只酒杯被扫在地上,其中一只,‘啪’一声碎成两半。
江晖成嘴角勾起一抹带着血腥气的弧度:“臣既是驸马,自然要伺候公主休息。”
沈烟冉脸色陡然一变。
玄清的话在脑海中响起:“除开每月十五渡毒之日,其他时候不可与他同房,否则毒性未消,恐有性命之忧。”
“不行!”
沈烟冉想要挣扎,可下一刻,她就被江晖成狠狠甩在床上。
衣衫破碎,江晖成欺身而上,让沈烟冉脸色瞬间苍白。
感受身上人不管不顾的动作,沈烟冉胸口揪痛,终是闭上眼,双手攀上他的脖颈。
床帐间旖旎陡生,可很快,沈烟冉胸口便骤然绞痛起来,一股血腥味直冲喉间,她双唇紧闭,放在江晖成肩上的手骤然掐进了ròu里。
江晖成动作一顿,却只当她是抗拒,动作也愈加粗暴起来。
当房间里恢复寂静,已是一个时辰后。
江晖成看着蜷缩在床上无比狼狈地沈烟冉,神色一瞬晦暗,随后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听着脚步声远去,沈烟冉才松了劲,剧烈的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