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大父亲看着那颗金色的脑袋,在好几次抬起手想要贴上去的时候,都被少年发现,并且起身躲远了之后,无奈只能够放弃。
十分钟之后,勇利推门出来,看到了不停往起身跑的儿子,以及暗搓搓跟着他的维克托。
“维克托,到你去洗澡了。”
勇利几步走到迪兰面前站住,少年马上就停到了他的面前不在跑,砸他后面的维克托也跟着停下。
“小猪猪,我们的棉花糖怎么就这么抗拒让我碰他的头发呢。”
白人青年在自己恋人的面前,没忍住开口抱怨。
“你快点去洗澡吧,不要追着迪兰闹让他好好休息早点睡觉。”勇利搭着孩子的肩膀,将迪兰带到沙发上,拿过毛巾继续给他擦头发,给他完全擦干才停手。
然后,哭丧着脸的维克托就转身进了拥有透明浴室的房间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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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家三口重新到达中四国九州选拔赛的冰场。然而他们进去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露出一副麻木的表情。
今天的场馆比昨天更冷了。
就连身上穿着西装的两个教练,今年都能够感受到这里的冷了。
“也许是因为男单自由滑,安排在第一场。”
维克托无奈的扶额摇了摇头,牵过孩子的手给他保暖。
今天棉花糖是在酒店里面换上的考斯腾,然后在外面罩上外套过来的。
这会,着装比较薄的少年已经冷得有些发抖。
“先去热会身让身体暖和一点吧,”勇利建议道,“或者我们到外面呆一会。”
现在是九月份,长谷津还处在秋季,所以室外的气温比室内的气温要暖和。
“不用了,我去热身吧,”迪兰拒绝道,“本来参赛的选手就少,我还在外面晃,万一错过了比赛就糟糕了。”
难得他是在短节目拿到了第一的成绩,自由滑当然也要保持下去才行。
少年从行李箱里面抽出卷成一捆的瑜伽垫,将它铺到旁边的角落那里,人走上去开始热身。
热身对于他来说,也是进入状态的一种方式。维勇陪伴着看了一会之后,孩子就没什么表情的,认真做自己的动作了。
两位父亲则是蹲在瑜伽垫身边,保持两人的所在位置,是围着孩子的。
银发大父亲陪着蹲了一会,感受着不知道哪里来的空调风,呼呼的吹过来,让快满三十六岁的老父亲也发了个抖。
“既然短节目都拿了第一了,室内的温度又不理想,要不我们将四周跳改为只有三周跳的编排算了。”
老父亲提议道。
迪兰没有管,他转了个身将压腿的方向换成了另一边,人也背对着大父亲。
很明显就是不愿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