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说如果,要是他在中国站他努力一点,超过季任拿到铜牌的话,双铜成绩说不定就能够进入决赛了……
他和季任总分就差了几分,不想季光虹以及奥塔别克那样,分数遥不可及。
“啧。”
少年咬了咬牙,对于自己的表现是真的不满意。
“别抱怨了,也别看已经比完的成绩。”尤里当然听出了棉花糖对自己的不满,眼看着他不能够再延长通话时长,必须要挂断电话回去训练了,青年最后说道,“我准备继续练习了,祝福呢?”
他就是为了这个,专门打电话过来的。
“啊?”
迪兰懵了一秒。
“我明天比赛的祝福,以前不是每一年都有的么。”
“……加油,”迪兰扯了扯嘴角,敷衍了一两句加油后,又补充了一句,“帮我将赢了我的人,都赢回来!”
两场分站赛赢过他的人,除了和他一同升组的季任,其他三位都进入了总决赛。
“不要撒娇让人帮忙报仇啊,棉花糖。”青年带着隐藏不了的笑意,摇了摇头,“自己的仇,自己争取名额,到世锦赛上面再去报吧。”
说罢之后,他就挂断电话,转身去应自己的教练,再次上冰练习去了。
留下在日本,行驶着列车上面的迪兰,听着电话挂断的‘嘟——嘟——嘟——’忙音,过了好一会才轻轻的‘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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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东京到名古屋,新干线的话耗时是两个半小时,铃木特快列车是模仿上世纪使用的火车,当然比拟不了超快的车速。
这趟车预计到达目的地会需要四个小时,迪兰中途还能够在车上吃点东西。
只不过可供选择的东西没有多少,肉类少年是根本不放心吃,所以最后只点了一个沙拉盒子,以及一杯牛奶。
原本他以为列车上面发生了凶杀案件,怎么着这辆车都会直接在附近找一个月台停靠,然后联系警察上车,结果没有想到等他吃完午饭,时间靠近下午的时候,车依旧在行驶着。
他推开了门的一个小缝,把脑袋伸出去往外看了两眼,看到走廊那没有人,只有尽头坐着的列车员之后,又把脑袋给缩了回去。
他觉得有点无聊了,但是走出去他又觉得不安全,毕竟刚发生命案。
脑袋缩回去之后,迪兰还没有来得及将门关上,突然从这个包厢门另外一边的视角盲区那里,伸过来一只手,将门给顶住了。
“噫?!”
迪兰吓得惊叫一声,手也松开了门把手,让对方顺利的把门给拉开了。
好在出现的是他见过一次的面孔,就是今早上遇到的那一个浅褐色头发,顺便还给他做了不在场证明的青年。
“啊,你还在这里啊。”
那个人不怎么在意迪兰被吓到的样子,直接把门给打开,露出他的整个身形。
然后,迪兰发现对方另一只手,扶抱着一个人。
——是他不怎么熟的新同学,很像男孩子然而却是个女孩子的世良真纯!
世良同学的眼睛是闭着,好像失去了意识的样子,让迪兰马上变得警惕起来。
“你做了什么!”
他上前去,将自己的同学从青年的怀里,抢了回来,期间一直盯着对方,以免对方有什么奇怪的动作,“世良桑为什么晕过去了?是你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