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尤里直接回了一句冷笑,没有直面的回应迪兰,即便如此,迪兰还是能够听出来,尤拉奇卡觉得他不可能做到。
“怎么可以这样呢,尤拉奇卡。”少年认真的跟对方说明,“金牌是大家平等竞争的,能不能拿到金牌是要看自己的表现,你不能够在比赛之前,就默认金牌是你的。”
少年一改自己年下的身份,一副‘年长者’的姿态教育道,“大家都是选手,所以我拿到金牌也是有可能的嘛。”
而这时候,俄罗斯圣彼得堡,尤里的电话那边,传来了雅科夫催促小徒弟继续训练的喊声。暂时只能够放过这只棉花糖的尤里,‘啧’了一声,给少年留下一句‘俄罗斯站给我等着!’的疑似战前宣言之后,将电话挂断去继续自己的训练去了。
电话被挂断之后,迪兰呆住眨了眨眼,后知后觉他可能惹到了大老虎。
“完了——”少年露出牙疼的表情,“明天估计要找爸爸帮忙。”
毕竟他爸同样也是俄罗斯的战斗民族,总会有些办法的。
只有这时候才想起大父亲的迪兰,丝毫没有认为自己想法有什么不妥,看着这会要打自己休息的时间,打了个哈欠关灯。
俄罗斯站是第四站,离已经比完的日本站差了有三个星期。原本维克托是以为儿子会对接下来的第二站非常的兴奋,毕竟能够见到尤里奥。
然而现实是并没有,少年甚至训练休息期间主动开口,要求大父亲帮忙在他被尤拉奇卡‘修理’的时候,帮忙阻止一下。
“为什么尤里奥要‘修理’你?”维克托皱起了眉,想到一些不宜未成年孩子理解的画面,表情逐渐变严肃,“现在是在赛季中,你们在玩闹什么?而且今年还是冬奥赛季!”
银发青年开始教育起了孩子,让迪兰一脸不解,“昨天打电话的时候,我挑衅到了尤拉奇卡,所以我俄罗斯站不想挨揍才来找你而已。”
少年一副不明白大父亲在说什么的表情,开口解释道。然而大父亲的终点放在了另外一个地方。
“你们居然还打电话?!昨天你才刚比完第一场为什么要打电话!”
大父亲铁了心认为自己小师弟要对他和勇利的孩子,在赛季过程当中做些什么,气得不行的样子。
“俄罗斯站,你不许单独跟尤里奥说话,知道了吗!”
他气呼呼的对儿子叮嘱道,然后转身去想自己需要做什么安排,才能够让那个‘可恶’的小师弟,在赛季途中不要肖想他们家的棉花糖。
——好像搞定了,又好像没搞定。
少年露出纠结又疑惑的表情,看着大父亲转身离开,最后他无奈的摊了摊手,转身离开继续自己的训练。
最近他的训练中心,是围绕着沙霍夫四周跳来的,两位爸爸在日本站之后,跟他指出了他短节目以及自由滑,都是在4s上面有比较明显的失误。
迪兰也接受最近他要增加沙霍夫跳的练习次数。毕竟尤拉奇卡的著名跳跃就是加到满goe的4s+3t,他只是单跳也扣两三分,那之后就不好跟尤拉奇卡比了。
看来这位棉花糖选手,是真的想要在俄罗斯站,在尤拉奇卡的面前,将那枚金牌给抢过来的。
在那次晚上打电话之后,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减少了电话联系的次数,只剩下简单的短信问候。
内容不出意外,都是两人在每一天训练的总觉。
比如说,今天练好了沙霍夫四周跳,或者后内点冰尝试了新的难度进入,之类的内容。
在这期间,尤里参加的大奖赛第二场,法国站拿到了一枚金牌。就目前已经完成了的两场比赛来看,尤里和迪兰,是拿到相同的积分。
这让许多冰迷都激动起来,毕竟大家都知道,这两位拿到分站赛金牌的选手,将会在第四场相遇。
而那个时候,金牌只有一枚,两人都是雅科夫师门旗下的选手,究竟是谁能够拿到双金牌积分进入决赛,大家都很期待看到那一场比赛。
在第三场中国站比完赛,尼基福罗夫一家人知道本土赛场的季光虹以及季任,分别拿到金银牌的时候,迪兰的心已经提早飞过去了俄罗斯的莫斯科。
他们两人的航班是第二天的,为了能够提早适应,以及担心延误之类的问题,夫夫两人订的俄罗斯站签到前两天的航班。
出发前往东京羽田机场的时候,少年一边推着行李箱,一边脚下模仿4s起跳时候的脚感。
突然,他想起什么,朝旁边和他一样,等着勇利检查心里都带够的大父亲,比了个4。
“尤拉奇卡会冬奥会有五个四周跳,那他这次赛场应该会上四个,我也想上四个。”
少年要求道。
“没门。”
一提到尤里就在气头上面的老父亲,按住儿子的小拇指把4按成了3,“你现在的体力,只能够跳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