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云听得一头雾水,表情也慢慢变得十分紧张。“我、我们就是前天晚上在一起吃了个饭喝了点酒,师兄她、她吃完饭就、就急着走了”
映月听到俞珮生真的跟冯云在一起过,心里面很不是滋味。“就只有这些吗?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吗?告诉我,她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了?”映月焦急的抓住冯云的胳膊急切的询问道。
“我、我们”冯云眼神闪烁着不敢多看向映月,心里面也七上八下的想着事。“我看师兄她那天心情不是很好,便叫她来家里吃饭,她、她那晚喝了很多的红酒,我想留下她,可是”冯云的眼眶中浮起委屈,模样我见犹怜的哽咽道:“可是她拒绝了我,说她心里面有别人存在,我们之间不可能了之后她便走了,我就再也没有联系上她”
映月听到冯云说自己求偶被拒,原本难受纠结的情绪竟然被瞬间治愈了,那牵动着的心竟然隐约感到很开心,唇角间不由自主的竟然微微弯起。
看来这人真不乱情的人,竟然在面对旧爱对她投怀送抱时都会断然拒绝!既然君不负我,那我映月亦不会辜负她,这辈子赖定了
映月回过神,立马又拉着冯云质问道。“冯云,你可再好好想想,是不是还发生过什么事?你有没有遗漏什么?她、她这大活人怎么会从你这里离开后就失踪了?”
冯云六神无主的摇头想了想,突然间她像想到什么,一脸惊恐的说道:“我、我前几天发现我前夫马志最近总在我住的这个小区附近晃悠,我、我害怕,跟保安说我们已经离婚了,这个小区的住宅法院判给了我,不可以让马志他再进入小区找麻烦。这段时间我怕他,一直不敢出门,他、他这人有暴力倾向,做事不顾后果很可怕的!我、我怕撞见他,会不会、师兄她会不会遇到了”冯云越想越是恐惧,双手抱紧双肩,又恍惚间摇头自我安慰道:“不会的,不会这么巧遇到他的”
映月听得真切,心急如焚的一把拉住冯云,问道:“你知不知道你前夫马志他现在住在哪里?”
“他、他现在应该住在我们的另一套房子里,在城南水域一方,法院把那处房产判给他了”
傍晚,映月独自一个人来到城南水域一方,这里的小区没有冯云住的小区高档。小区大门对外开放,没有专人管理,来去自如。映月戴着墨镜穿着黑色风衣,没有人认出来这便是越剧皇后。
在进小区前,安全起见映月事先把自己的定位发送给了糯米,嘱咐糯米说如果自己半个小时没有跟她联系,那么就让她立刻报警。
映月按照冯云说的楼栋号找到了地方,冯云说马志应该是搬到这里住了,她们俩夫妻在这小区里有一栋小别墅和一个废弃的地下车库,离婚时按照孩子的利益成长等原因法院判决中只把这处房产和车库分判给了前夫所有,当时他也没有反驳。
正当映月要去门前查看时,却用眼角余光撇到有人影闪过,映月机警的立马转了脚步,很自然的走过马志家门前,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当她走过一个拐角时,知道后面的人看不见自己了,映月方才停下脚步,隐藏起自己,向来人方向观察去。
她在法院看过马志一眼的,此时观察下,却也能借着光线大概认出来那个略显肥胖的高个子男人就是冯云的前夫马志。
马志手里面拎着一兜子方便面和罐头一类的食物,一脸的胡子茬样子很是颓废,他正拿着钥匙开门后走了进去。
地下车库中,马志拿着一桶冰水恶狠狠的把昏厥过去的俞珮生给泼醒了,一脸横肉愤恨的怒吼道:“妈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死女人竟然让保安把我拦住,不让我进小区里!那t也是我的家,他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俞珮生喘息着,当她听到马志自言自语的愤骂声,心算是放下了点,看来冯云没有遭到马志的毒手,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正在俞珮生放下点心的时候,又听到马志骂道:“妈的,老子今晚就□□进去把她给绑出来,我要折磨得你们两个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能解恨!”说完又对着俞珮生瞪着他的眼镜,恶狠狠的又是上前一顿拳打脚踢,直到打得俞珮生晕厥过去,方才罢手离开。
俞珮生这两天被囚禁在车库中,受着非人的虐待,那脸上身上无一处不是被马志殴打的血痕斑斓惨不忍睹。由于两天没有吃东西了,她身体上早就已经虚脱无力了,此时此刻她觉得还不如直接死了的好。只要别人都好好的活着,其实对她来说死去并不可怕,因为似乎她已经生无可恋了。
映月在外面焦急的等了一会儿,正在想自己要怎么进去查看时,就看到马志又匆匆忙忙的从屋里面走了出来。
映月等马志走远了,方才从暗处走出来,小心的来到马志的家门口,拿出来冯云给她的这里的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进到房子里扑面而来的是一种极为难闻的腐朽的栖息,就像是返潮发霉的家居和古旧腐烂的旧书本所发出来的霉味,闻得令人极为不舒服。
映月忍耐着这种让人不舒服的味道,进到屋子里查看着,屋子里是老式的欧洲装修风格,虽不显豪华却也自带怀旧的欧式风格,到是有些格调品味。
映月在一楼和二楼查看了一翻,却什么都没有找到,难道她们都想错了,俞珮生的失踪跟这个马志没有什么关系?映月思索着走下二楼,正当她想要离开这里时却看到在厨房旁边有一个很隐秘的拉门。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我是不是后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