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梅暗叹了一口气,想到她与沐清含是世上少数中的女女生子的实验成功的,这种先例在世界上都是少有的实例,她们的爱情结晶也很容易被旁人当成像怪物一样来观赏研究。
韩梅不要这样,她不喜欢让她们的孩子被别人指指点点,受到别人的品评与非议,又或是排挤。
她这辈子要做的就是一个母亲要保护好她的孩子和她的家庭,不让他们受到外界的伤害与困扰,安安静静平平安安的在安逸的氛围中像正常孩子们一样的长大。
这便是韩梅做为母亲要为她的孩子们努力做到的事,所以韩梅早已经按照她策划好的步调,渐渐的将自己的工作重心撤到了幕后,将事业转交到沐清含的手上,然后想要安心的做一个贤妻良母辅助她的老公沐清含就好。
“老公,我不想让我们的孩子被别人投以异样的目光,他们在别人的眼中是特殊的,我想让他们的童年和成长不被外界所干扰,像普通孩子一样开开心心的长大。可不可以答应我,把拍广告的事拒绝了?我也不想要拍什么广告,不想让我们的私生活和我们的孩子们被别人当成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受众人观看品评。”韩梅拉住沐清含的手,语重心长的祈求道。
沐清含看着面前求着她的韩梅,一时也觉得是自己想得太过简单了。也许韩梅是对的,她不应该把她们的孩子曝光在众目睽睽之下。沐清含愧疚的把韩梅搂到怀里,点了点头,小声的趴在韩梅的耳边应道:“好,我明白了,对不起是我想得不周全了。没事的,我其实只是口头答应了对方,还没有跟对方公司签合同的。呵,我这没跟老婆汇报同意怎么敢轻易板上钉钉呢!乖老婆,不要担心了,我晚些时候就告诉对方说我们不接。”
韩梅一听沐清含并没有跟人家签约,这心才落了底,咬唇生气的捶了沐清含一下,嗔道:“讨厌,你竟吓唬我,我还以为你都跟人家签约完了才来跟我说的。”
“我哪敢?哈哈,我就是觉得我的孩子和我的老婆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所以我就忍不住想要展示出来跟大家炫耀一下我的幸福。哈哈,你是知道我的,一冲动有时候就容易不计后果瞎干,所以老婆你要经常敲打我监督我!你要是不喜欢打死我也不敢这么干!”沐清含宠溺的低下头在韩梅的红唇上狠狠的亲吻了一口,小声的在爱人的耳边哄道:“宝贝,我定了房,今晚宴会结束后我们去老地方过二人世界,好不好?”
“你这人怎么这么yu求不满?人家还担心孩子们呢”韩梅脸色一红,推了这粘人的小妖精一下,却又换来沐清含当众稀罕着揽腰霸道的一吻。“我就对你这样了,乖了,听话嘛”
“诶呀,注意点,浪什么?”韩梅被沐清含的热吻,吻得快要窒息了,才被放开。
虽然两个人是躲在宴会厅的暗处打情骂俏着,却还是被有心人发现了。“哇偶,大家看含公子和含夫人真是琴瑟和鸣如胶似漆啊!”有爱起哄的指着宴会厅一角的正亲吻在一起的两个人影喊道,聚光灯霎时随着指引照了过去,成了现在的众星焦点。
众人也立刻围了上去,四周顿时兴起了一片掌声,夹杂着热烈的叫好声。
韩梅和沐清含都吓了一跳,韩梅羞红了脸暗下里躲到沐清含身后,捶了她这坏老公一记,不好意思的向周围起哄的友人们展了一下羞怯的美颜。
沐清含到是兴奋,只是为了保护她这越来越低调的爱人,很是光荣的挺身守护在韩梅的身前,被簇拥过来的记者们追着讲了几句话,又上台为现场的观众献唱了几首越剧经典的曲目和她独创的戏曲风格的流行歌曲。好在最后总算是平息下众人对她和韩梅两位结合在一起的同性越剧明星的满满的好奇心理。
夜晚,韩梅到是听话的跟沐清含过二人世界。
解衣汗透衫,情意且缠绵,又是一个让她们彼此都忘情的情人夜。
沐清含抱着她心爱的老婆大人,真的是怎么亲、怎么吻啊爱啊的、都嫌弃不够。是啊,远远的不够!她要拥有她一辈子才够的!
“老婆,你说我怎么这么爱你啊!怎么爱都不够的”沐清含舔狗式模式早在遇到韩梅的时候就全方位开启了,她使尽了全身解数只为讨好服侍她爱的女人,口中的情话则毫不吝啬的换着花样的时刻奉上着。
在她的心里既然爱了那就要倾尽自己所有的去爱去宠溺她爱的人,直到那份爱海枯石烂天荒地老,方才能表达出她对她的一颗永远不变心的情爱。
“呃你还想要怎样?”韩梅的骨头架子都快被这家伙给作得散碎了,这丫的怎么还像个无底洞一样一晚上都缠着她索求不尽。
“不够就是不够,老婆,你没听过那首歌吗?”
“歌?呵,小狼崽子,呃你、你这时候还能想到歌了?真是出席了”韩梅闭上一双媚眸,推拒着那坏气之人,却是yu拒还迎心意相通。
“我对你爱爱爱不完,哈哈,宝贝,就像老歌里唱的一般,我这辈子都对你爱不够爱不完的!哦,对了,亲爱的,有个梗,现在很流行的”
“什么?”韩梅不解。
沐清含眼中现了些坏气,趴在韩梅的耳边很是诱诱的吹了口仙气,带着磁性的声音低声道:“宝儿,我今天去输液了”
“啊?输液?”韩梅半天才反应过来,忍俊不已的咬唇瞪着身上之人,这才想到最近网络上很是流行的王董舔狗式情话,顿时扑哧一声娇笑了起来,一双玉臂颤巍巍的环抱上身上人儿的脖颈,尽带着那妩媚风情的熟女魅力的娇音问道:“宝儿,是想你的夜吗?”
“不!”沐清含表情突然严肃的摇头否认道。
“啊?不是吗?”韩梅没想到不是,不禁凝眉想不懂了,明明是这句啊?不是,那是什么?遂不解的反问。“那是什么?”
“不是想你的夜,而是想你的液”
“呃坏、坏蛋”
“不,是好的”
“啊”
当俞珮生浑浑噩噩的睁开眼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医院里昏迷了两天两夜了。
俞珮生目无焦点的盯着惨白的医院棚顶,消毒水的味道让她头脑里混乱无章,忽然她像回想起什么,焦急的一声大过一声的喊道:“映月、映月、映月你在哪”
趴在床边的人听到异响,立马从瞌睡中惊醒。映月在看到俞珮生苏醒过来后,喜极而泣的连忙抱住床中呼唤着她名字的人,泣语道:“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