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那些人还会来对李谨言做什么。
这特么也太吓人了!!
李谨言:“行,谢谢杨伯伯。”
杨守拙转头就对李文军说:“要不要给孩子配个保镖啊。”
陶光明这会才出声:“是啊,太吓人了。李谨言才多大啊,就要面对这么恐怖的事情吗?”
李文军:“在学校里,应该不用吧。他一个人打三五普通人还是没问题的。”
杨守拙:“嗯。”
不好搞明的,就安排几个暗的吧。
李谨言出事,别说是李文军承受不了,就连他都承受不了。
他现在理解李文军要再生一个孩子的心情了。
毕竟李文军的习惯一向是,重要的事要有两个以上备用方案,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陆卫东把车开出去十几公里,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停下,伸手过来一把把李漱玉揽在怀里,把脸埋在她肩膀上:“对不起,对不起。”
李漱玉就这么一动不动任他抱着,直到感觉到肩膀上被温热的泪水打湿,才叹息了一声,伸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说:“不至于,不至于。你怎么就被吓成这样了,果然还是那个爱哭的小胖呢。”
陆卫东抬头望着她说:“我太害怕失去你了。我没有想到会让你陷入这种危险,不然怎么也不会让你过来。”
李漱玉:“谁都想不到。而且我是过来看李谨言的。”
陆卫东:“不是。你是来看我的。我知道我走了以后,你难受得天天起来晨跑。我知道每天都在我平时停下来的地方站很久。我还知道你偷偷画了好多张我的速写。”
李漱玉被揭了老底,恼羞成怒:“你监视我?!!你好过分,你连上级都敢监视?”
“我要早这么遵从内心,就没这么多事了。”
陆卫东把她摁在车上,低头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李漱玉被他热烈的气息包围,压根没法思考,也忘了反抗。
陆卫东松了她,说:“你现在知道你的内心了吗?”
李漱玉:“嗯,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陆卫东晚上请李文军他们吃饭,算是赔罪。
别人还好,李文军明显有情绪,一整晚都不说话。
陆卫东也不敢多说话,一晚上小心翼翼地给李文军倒茶倒酒。
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这样给人赔小心。
不过,看着憋屈,他心里却很开心:只要能把李漱玉写到我们家户口本上,这都是小事。
在回宾馆的路上,李漱玉搂着李文军的胳膊:“爸爸,别生气了。”
李文军轻叹:“我也知道不能怪他,就是觉得好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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