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骆云洲当晚就带着沈砚进行了“小心求证”。
沈砚在这种事情上一直是个非常羞涩的人,大概是因为beta没有发情期,他平时主动纾解的也不多,一直觉得自己在这方面有些冷淡。
再加上他无法用信息素与骆云洲呼应纠缠,对方平时看着也不太主动,可能也不是那么想要他……
骆云洲半哄半骗着他说了不少平时说不出的话,意外得知他这个想法,简直哭笑不得。
这根本是个天大的误会!!
天知道他有多么想要他,想亲近他,想得每天晚上不得不等沈砚睡着之后再悄悄亲吻他,看着他的睡颜就控制不住起了反应,却怕惊扰他只能一个人去浴室解决……
骆云洲狠狠亲了他一阵泄愤:“你再这样,我得先去打一针抑制剂了……”
沈砚不明所以,睁着迷蒙的双眼问他:“怎么了?”
骆云洲又亲他一口:“我怕控制不住太用力会伤到孩子。”
他微微眯眼,摸了摸沈砚的肚子,“……这个账我们留着,等他出来之后慢慢算。”
但骆云洲很快就发现孕期有孕期的乐趣。
孩子在沈砚腹中逐渐长大,会从腹腔内一点点压迫上前lie腺,导致哪怕他只是很轻的动作,都能让沈砚有堪比平时数倍的快乐。
而且并不仅仅是孩子需要信息素安抚,沈砚本人也在自己尚未察觉的情况下,对他的信息素产生了依赖。
甚至骆云洲只要离开他超过半天,沈砚就会开始不安、焦躁、心慌,有一天醒过来没有找到他,还难得给他打了电话。
沈医官接通电话,也不说怎么了,就语气平常问他在哪里,家里沐浴露快用完了你回来记得带一瓶,保姆做好卫生已经回去了,我今天想吃甜的……
骆云洲一开始还没察觉出来不对,温和地一一应了,又跟他简单聊了一会儿。
等到要挂电话的时候,他才察觉出沈砚的不对劲。
骆云洲这么多年跟沈砚打电话,几乎每次都是等沈砚先挂电话的,这次沈砚一直不挂,通话便一直没有结束。
骆云洲心头微动。
他等了五六秒才开口,声音刻意放轻了:“砚砚?还有什么事吗?”
沈砚在这边咬了咬唇,片刻后终于小声问:“你……什么时候才回来?”
骆云洲轻笑一声:“想我了吗?”
沈砚道:“嗯。”
骆云洲恶劣的性子复发,故意道:“嗯什么?你不说清楚,我听不明白……”
沈砚:“……”
骆云洲其实没抱希望沈砚能说出什么亲密的话,毕竟沈医官面皮薄,哪怕孩子都愿意给他生了,却还没跟自己表过白,骆云洲知道他的心意,倒也不强求一定要他开口说出来。
却听沈砚声音更轻地开了口:“想你了。”
骆云洲:“……”
骆云洲被惊喜砸晕,开始后悔刚刚居然没有开录音。
不知道下次听到沈砚说出这种堪称撒娇的亲昵话要等多久!
事实证明,只需要再等三秒。
三秒后,沈砚没有得到回应,还当是骆云洲没有听清。
他抿了抿唇,鼓起勇气,加大了音量重复:“我想你了。很想……现在见到你。”
骆云洲:“!!!”
骆云洲晕乎乎接口:“就只想……‘见到’我?”
沈砚一闭眼:“还想你亲吻我,拥抱我,想,嗯……”他脸已经红透了,后面的话实在说不出来。
骆云洲已经觉得脑子里有人在放烟花了,可他好不容易讨到一口糖,到底忍不住得寸进尺。
他嗓音都有些哑:“那你说点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