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一甲的心里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孙婧是发自内心的想帮他,不论是思想上,还是生活上,这种感情不掺杂任何杂念和水份。人生得一知己足矣,这个知己非孙婧莫属。
“一甲,我想起个事来。”孙婧说。
“什么事啊,和我有关吗?”申一甲问。
“当然和你有关啊。”孙婧说,“你认识赵玉珏吗?”
“赵玉珏?”申一甲冷冷地说,“我干嘛要认识她啊?”
孙婧扑哧笑了:“这么说,你还是认识啊?怎么了?她惹你生气啦?”
“唉,别提了。”申一甲说,“这小丫,真她妈忒能装了,差点没把我气死。”
“有这么严重?说说,怎么气你了?”孙婧问。
申一甲“啪”地把筷子摔在桌子上,“我真恨不得脱光了她,把她从楼上扔下去。”
“哈哈……”孙婧前仰后合地大笑起来,申一甲这么恨赵玉珏,好事啊。
申一甲把赵玉珏找宫树仁的过程跟孙婧说了一遍,孙婧目不转睛地听着,不时问上一句。
“你怎么想起问她了?”申一甲问。
“没事,那天和她在一起吃饭,她说认识宫树仁,我就顺嘴一问。”孙婧不想对申一甲说那么多。
“甭理她,吹牛逼呢。”申一甲说,“她根本不认识宫书记,她要认识,根本不用通过我去引见,早就自己冲上去了,拦都拦不住。”
“噢?”孙婧若有所思地说,“那这个赵玉珏是谁的关系啊?”
“这个嘛,我还真不知道,赵玉珏也没跟我说。”申一甲说,“不过据我观察,她的后台,起码是个厅级干部,至少与宫树仁平级。”
“噢。”孙婧默默地点头。
“赵玉珏从检察院调到纪检委,对于宫书记来说,就是说句话的事。”申一甲说,“可是宫书记不是谁的忙都帮的,所以说,赵玉珏的后台,应该是个很有实权的人物,宫书记也不想得罪。”
“说实话,赵玉珏还是很冷艳的。”申一甲说,“不过她漂亮得让人恶心。”,!
;“望月楼宾馆西餐厅。”申一甲说。
“噢,不错。”孙婧说,“菜单订了没有?”
“还没有,这两天就去定。”申一甲说。
“价格呢?”孙婧问,“应答给你几折?”
“八五折,力度已经很大了。”申一甲说。
“不行,七折,我跟他们说。”孙婧说。
申一甲张大了嘴:“力度有点太大了吧?那还让不让人家赚钱了?”
“你别管了。”孙婧说,“你父母在蓝河呆了多少天?我本以为他们会住到你结婚呢。”
“他们住不惯。”申一甲说,“人生地不熟,我又不能天天陪他们,小慧……”
申一甲说到这里,忽然顿了一下:“小慧也没时间,他们愿意回去就回去吧。”
“你父母哪天来啊?”孙婧说,“那时候你可能要忙一些,他们的食宿我来安排吧!”
“他们不来了。”申一甲说。
“不来了?”孙婧问,“为什么?”
“没什么原因。”申一甲说,“我妈说,礼也过了,亲家也见了,婚礼就不过来了,来回太折腾,结完婚我和小慧回家一趟。”
孙婧只顾着问这问那,忘了张罗吃饭。她拿过桌边的红酒瓶,申一甲一把夺了过去
“我倒吧。”申一甲说。
“快吃吧。”孙婧指了指桌上的菜,“再不吃就凉了。”
孙婧连珠炮似的追问,申一甲一五一十地回答,不敢有一点怠慢。他心里清楚,孙婧对他不放心,想帮她过一遍结婚的主要事项,真难为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