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华笑道:“看过你的兵棋推演,我也很期待能跟你合作,不过说来惭愧,我的部队和粤东军区的王牌部队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比如碰上赵旅长,我估计必输无疑……我怕耽误事,给你拖后腿啊。”
刘浮生说:“谢先生多虑了,只要我们合作,就一定能赢的。”
谢泽华惊讶道:“这话说的,有些自傲吧?”
刘浮生扬起嘴角:“咱们这次演习,用的可是冬日和的规则,并且,赵旅长他们明显不知道,冬日和的规则,到底是什么!”
谢泽华问:“你知道?”
刘浮生笑道:“当然了,据我所知,冬日和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
谢泽华认真的思考着“没有规则”这四个字,刘浮生则坐上汽车,扬长而去。
……
客厅里,赵秋明得意的说:“还是老首长一锤定音,开口就把刘浮生给赶走了,这小子,根本是军事方面的门外汉,别看他擅长兵棋推演,可是,到了真正的战场上,见到那么多人,他肯定会麻爪的。”
“领兵打仗,不是打游戏,不是看电影,他以前没有相关的经验,怎么可能上手就赢我?”
谢振生摇了摇头说:“狮子搏兔,尚用全力,不管对手是谁,你都不能轻敌啊。”
谢振奇也说:“冬日和的惨败,还不够你汲取经验教训吗?如果你再输给刘浮生,就回家种茶去吧。”
赵秋明闻言,立即起身敬礼:“老首长,司令员,请你们放心,这次我一定能赢!我敢立军令状!”
谢振奇摆手说:“立什么军令状?内行欺负外行,很值得炫耀吗?今天我二叔难得回家,你赶紧走吧,别打扰我们家里人团聚。”
赵秋明嘿嘿直笑,再次敬礼之后,快步离开了谢家。
至于谢振生和谢振奇,谢泽华等人,当然要陪着谢盛臣话家常,吃家宴。
饭后,谢盛臣再次返回谢帅纪念馆。
临别之际,他嘱咐谢振奇,刘浮生参加军演,一定要告诉他,这个保人,他做定了。
等谢盛臣离开,谢振奇笑呵呵的说:“二叔对这件事,居然还挺上心。”
谢振生意味深长的说:“你可千万别搞砸了,否则,二叔一定要求你话付前言,愿赌服输。”
谢振奇哈哈大笑:“咱们麾下的精兵猛将,在全球范围,都是第一流水平,我跟他玩实战,又不是兵棋推演,他刘浮生凭什么赢?”
……
刘浮生的谋划,已经达到了目的,接下来,他就该安排潮江地区的经济建设了。
当天下午,刘浮生致电孙海问道:“联系王教授了吗?”
孙海笑道:“您放心,我上午就跟王教授通话了,王教授答应在一周之后,率领团队抵达潮江,并且立即投入,地质勘探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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