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仆人总算发现花如许已经醒转过来,站在花如许身前那中年男人猛然转过头来,脸色焦急的走到她身前:“许儿,你,你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花如许眨了眨眼,看着面前那脖子上挂着一根粗大金链子,十根粗短的手指上都是各种宝玉做成的扳指的中年男人,想起刚刚听到的,应该是她爹吧?过了片刻才回过神来,走一步看一步吧,:“爹,女儿没事。”
“既然花小姐无事,那在下便先告辞。”
江浔冷冷扫她一眼,表情有些许嫌恶,花翰林狠狠皱了皱眉,将女儿挡在身后面色沉沉的开口:“江公子不该给我花家一个交代么?”
交代?
江浔微微勾了勾唇,看向花翰林的眼神带着些许戏谑。
“花家并不占理,我为何要给花家交代?是花小姐先夺人所爱在先,我的侍卫不过是路见不平罢了。”
花如许看着江浔那一脸淡漠的模样,风中凌乱!这是江浔?江大人?完全不认识啊,这都是怎么回事啊?此时她的脑子里有了一些本没有的记忆。“公子口口声声说是我夺人所爱,难不成东西摆在那里,有人看上了就不许旁的买主买了不成?”
江浔正打算离开,却听见耳边传来一道清越的女声。
他微微挑了挑眉,便看见那浑身透湿,看上去颇为狼狈的女人缓缓从地上站起来,看向他的眼神竟有些许不屑:“方才那位姑娘确实说要买那镯子,但却付不起钱,我将镯子买下,有何错处?”
江浔脸上的表情微微僵了僵,过了片刻才冷然开口:“我自会帮她付钱。”
“请公子不要混淆概念。”
花如许不甘示弱的扫他一眼,脸上的表情同样冷漠:“我买下的不过是无主之物,也没有出言嘲讽那位姑娘,不过是说了一句此物我要了,公子便让侍卫对我痛下杀手,真当这里没有王法了不成?”
江浔狠狠皱了皱眉,竟发现这女人说的话似乎没什么不对,一时竟是哑口无言。
花翰林看了女儿一眼,只觉得这平素被他养的有些跋扈无脑的孩儿似乎与平常有些不同,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地方变了。
“是在下的侍卫唐突。”
江浔面如猪肝一般抽了抽嘴角,才极为淡漠的冲着花如许拱了拱手。
花如许倒是没有继续追究到底,只是微一颔首:“无妨,公子请吧,只是小事,只是今后还望公子莫要不问青红皂白,随意伤人。”
男人的嘴角又是一抽,面色显然是尴尬到了极点,忍了半晌才僵硬的甩袖出门而去。
“我的许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