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那玫瑰糕的方向,眼神却突然一凝。
那丫头……不见了?
他蓦然蹙紧了眉走进人群中,寻了许久也没发现花如许的踪影,心中突然生出些不祥的预感。
“诶,公子,公子!”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有些急促的声音,江辞树转过头,便看见那买面具的摊主表情有些焦急的跑过来:“公子,方才我看见和您同来的那位小姐,在那个巷子口被人带走了!”
江辞树眼底闪过一道锐利的han芒,随手掏出一锭银子塞给那摊主,眼看着人群熙熙攘攘,紧紧抿了抿菲薄的唇,骤然飞身而起,点足一掠便跳上了屋顶。
夜风微han,身着白衣的男人黑发如墨,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跳进那小巷,便看见一枚被踩碎的虞姬面具静静躺在地上。
……
“你,你想做什么?”
马车之中,被紧紧绑住手脚的花如许表情惊恐的看着身旁的黑衣男子:“我们不过是生了些口角,不至于……”
“不至于?”
江浔冷笑一声,从怀中摸出一柄利刃,似笑非笑的开口道:“你父亲险些毁了我的大计,花小姐,这至不至于?”
她那个便宜爹又做了什么!
花如许看着那刀缓缓顶上自己的脖颈,脊背蓦然一僵,却突然听见车外传来一声惨叫。
马车的车厢骤然裂开,不待她反应过来,便已经落入了一个气息清冽的怀抱之中。
“男子汉大丈夫,对一个女儿家出手,你倒是出息了。”
刚才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只是一瞬间的功夫,花如许的嗯就不见了,现在江浔又被这声音吓得身子一僵,转过头去看,当看到江辞树,抱着花如许站在外面,他认出就是自己白天见到的那个男人,很陌生,并不认识,应该没什么背景,他将腰挺直了一些,但想到江辞树的身手,说出的话也有些色厉内荏,“你是谁?管闲事管到本公子的头上了。”
江辞树并未理会江浔的叫嚷,他低下头看着怀里的花如许,柔声问道,“有没有哪里受伤?”
即便在北司,身边也一直有大人护着,自己现在都明白自己的心意,还打算回去和大人表明心意呢,还要亲眼看着我哥站起来,恢复武功呢,刚刚差一点就死了,花如许刚刚那一瞬间真的都要吓死了,所以到现在都没发现自己还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双手还紧紧搂着男人的脖颈。现在听到江辞树的问话,微摇摇头。“没有受伤,就是被他吓到了。”
“没受伤就好,我来晚了。”
江浔看着对面的两个人完全无视了自己,想要溜走,又觉得太丢面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江辞树确定了花如许没有受伤,此时才抬起头来,看向对面的江浔,“白日里本就是你的不对,冤枉了我妹妹,本应好好教训你一次,但我妹妹心善,只让你道歉了事,我也只能不予与你计较。你不但不真心悔过,晚上还来打劫我妹妹,甚至还想轻薄伤害她,好好地男子汉,不去做君子,却非要做着鸡鸣狗盗的匪贼?”
“你说谁是匪贼?”江浔气的脸都红了,大声质问。
“既然你不自知,那就让我来好好教教你。”江辞树说完低头看向花如许,“妹妹先到一边等着我,哥哥替你出气。”
花如许此时才发现自己还紧紧搂着江辞树,瞬间触电般的松开手,退到了一边。
“好……江哥哥,加油。”
江辞树看着花如许点头,纵身上前,与江浔打了起来,说是打,不如说是单方面的暴虐,只看着江浔的身体像块破抹布一样飞起落下,再飞起再落下,激起地上一层层的灰尘,看的花如许咋舌。虽然看着暴力,但看着江浔被打,真的好解气啊。
不一会儿,江浔就如一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江辞树从容的走回来,全身上下连个褶皱都没有,江辞树走到近前看着花如许,“妹妹,走吧!”
“好。”看在他帮自己出气的份上,花如许露出真心的灿烂笑容。
出了这样的事,江辞树也不放心再和花如许继续去游玩的心思,便与花如许一起回了花府,花如许本想趁此机会与江辞树接近一下,没想到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只能歉意的看向江辞树,“江哥哥,今天扫了兴致,明天我再陪你好好游览一下姑苏城。”
江辞树看着花如许眼睛里的歉意点头,“好,妹妹好好休息。”
“好。”
“那我就新回去了。”江辞树看花如许答应点点头,转身离开。
直到江辞树的身影消失,花如许才走回房间,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