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述看着转身便往楼上去的顾眠。
愣了愣,连忙跟了上去。
“没怎么…”
顾眠上楼。
回到房间。
她指着瘫软在地的楚岩对任述说:“…我不过给了他一针麻醉。现在他昏过去了,你把他弄走。”
“等他醒来你告诉他,再也不要来找我,若是再来,下一次我可不敢保证我扎向他动脉的还会不会是麻醉针…”
“顾小姐…”
看着昏迷在地的楚岩。
任述神情复杂。
“…楚总他…这几天他一直很忙,其实,他早就想来找你,而且他也有很多话想对你说,不然…”
“…您让他先在你这儿休息一晚,等明天他醒来…”
“任特助,我没有在跟你谈条件。如果你现在不把他弄走,那我只有报警叫警察来…”
顾眠冷着脸孔,han了音色。
任述见她动了怒。
自然不敢再劝。
他嘴巴无力的张了张。
最后只是长叹一声。
然后认命的将楚岩弄到了车里。
一屋空寂。
门关上。
落了锁。
顾眠重新坐回到案桌前,重新翻开刚才没有看完的那一本游记。
看着看着便失了神。
随后鼻翼莫名泛了酸楚。
她深呼吸一口气,想了想,干脆合上书。
然后躺到床上去。
夜里很冷。
空气很干。
新买的被子很暖。
但顾眠还是手脚冰凉,冷的蜷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