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而此时的舆论已经从慕玄清任性不理朝政事务转为了重情重义。
当然这不是平白而来的,慕邈在其中操作了不少,他不允许任何人毁掉他的名声。
下朝之后,他将慕玄清留在了宫中。
“还以为你和白雪之间并无情意,却没想她的死让你沉寂这么久。如今总算是走出来,孤深感欣慰。”
慕玄清微微垂眸:“儿臣乃燕赤少君,知晓自己肩上的责任,自是不会沉浸在儿女私情中。”
慕邈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能这么想,孤很高兴。”
差点以为他会自此一蹶不振,这一个月来,他日日担忧。
曾经还怀疑过那个女人送白雪前来的目的,毕竟在短短几个月之内就俘获他的心,不是普通人能够办到。
现在总算是雨过天晴,他这颗心也终于能放下了。
正欲转身,眼角余光瞥见他腰间的玉佩,他瞳孔猛地一震。
他伸手拿起:“你这玉佩哪来的?”
他记得五年前他被送过来时,身上并无这个玉佩。这些年也从未见他佩戴过,还以为他早已丢失。
慕玄清不知他为何会突然询问起他腰间玉佩的由来,这是云拂留下的唯一一件东西,他不喜他人触碰。
他将玉佩抽回,往后退了一步。
面上保持恭敬,道:“禀父君,此玉佩是我亡妻之物。”
“你亡妻之物……你是说白雪?”
慕玄清点头:“这是她随身佩戴之物。”
慕邈不敢相信,摇摇头
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是她的?这是孤曾经给你母亲的信物!”
听到这话,慕玄清也震惊了,低头仔细看了看手中的玉佩,不敢置信。
“当年孤给你母亲留下了两件信物,其中一件便是这玉佩,是出生时母亲给孤的传家之物。说是以后遇到心仪的女子,便可赠予她。二十多年前,孤遇到了你母亲,便将此信物留给了她。”
“那怎么会在阿拂手里……?”
脑海中猛然闪过一个思绪,男人颤抖问道,“父君,您实话告诉儿臣,在五年多前我重伤前,名字是否叫萧辰?”
此话一出,慕邈再次瞳孔震惊。
很快,他回过神来,眼睛瞥向一旁,皱着眉头道:“你怎会突然问起这个?是谁和你胡说八道了?”
慕玄清惯会捕捉人的细微表情,从他的第一反应就能够看得出来,他没有说错。
他低低笑了几声,笑中满是苦涩。身形差点站不稳,连着往后退了几步。
“我为何会相信你们为我精心编织的谎言,而不相信她几次三番告诉我我就是萧辰!我为了这点自尊,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她伤心,以致于她最终离我而去!”
他眼中噙着泪:“她是我的妻子,她从来都是我的妻子,是吗?”
慕邈被他突然的发问给问懵了,这和他是萧辰有何关系?
玉佩是白雪的……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曾经和那个女人的对话。
“这辈子我从没为他做过什么,这一
次,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想将她送到他身边。至于他们俩还有没有缘分,就看天意了。”
“她是谁?”
“一个他可能会再爱上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