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正在气头上,他俩可不想往枪口上撞呢。
另一边,在外人面前,屠凤英给两个小年轻面子,没多说啥。
只一人瞪了一眼。
不过等脚步跨进正院,屠凤英一把揪住闺女的耳朵。
一手掐掐她的腮帮子,教训道:“长本事了?来信喊你几次,都当耳旁风啦?
耳朵里长驴毛了?”
骂着,她的手指在闺女脸上摩挲几下之后更气了,没好气的教训,“才几个月不见?你这脸都黑成啥了?
和家里的烧火丫头有啥区别啊?啊?”
这小脸不知
道黑了几个度,哪还有一点大家小姐的样子?
明年可就要成亲了,这成什么样子啊?
这还能见人?
“娘,疼,疼!”静姐一叠声地求饶,“娘我错了,错了,您轻点儿,耳朵要掉了。”
她心虚得厉害,只能一个劲儿认错求饶。
褚学义本来不敢说话,也不敢抬头,像个豆芽菜似地跟在母女后面。
不过一听到静姐的哀嚎,他啥的都顾不得。
围上去,一个劲儿地跟着哀求伯母,不过伯母在,他又不能直接伸手啦,手抬来抬去硬是找不到一个落脚点额头。
几息之间,他就急出满头大汗。
在母女俩旁边打转转。
看静姐疼的脸都红了,他心疼的不行,脑子一热,把自己头凑到伯母手边。
“伯母你要是生气就揪我耳朵,打我也行,我皮糙肉厚不怕痛,静姐不行啊。
姑娘家家的受不住疼,求伯母放过她吧,我替她受着。”
看到这一幕,屠凤英眼底划过一丝笑,对急得满头汗的褚学义还算满意。
她顺势松开静姐的耳朵,转头揪住褚学义的耳朵教训。
她作为准岳母没啥不能动手的。
再说人家都说了,她怎么能不满足一下呢?
对这小子满意归满意,她心里也有气,她好好一个大闺女,跟他相处两个多月了。
两家都喊人回去,这小子竟然也跟着装聋作哑,不该挨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