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知又挑了几个疑难点,但都被他一一驳回了,到最后,孟繁知才渐渐妥协。
“若是我先救出你父亲,你再出尔反尔了呢?”孟繁知最后问道。
“你若不放心,可以立下字据,我也可以当场给你发誓,且…你既然有法子将我父亲救出来,那再送进去…也不为难吧。”
孟繁知点了点头,“准备纸笔。”
锦昭也未犹豫,很快给他拿来了纸笔,他知道古人最注重字据誓言,他方才那么说已经打消了他一半的怀疑,如今立下字据便万无一失了。
看来这场戏…他还得好好演演。
别怪他耍流氓出尔反尔,要怪便怪…他们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试图去动沈离,那便别怪他心狠手辣。
锦昭在一旁坐着,静静的看着孟繁知奋笔疾书,不到一会儿功夫,两份简单的字据便被他写好了。
孟繁知主动在上面按上了自己的指印,随后将纸张递给了锦昭。
锦昭快速的扫了一眼,之后也十分自觉的按上了指印。
孟繁知似乎还不肯放心,“崔将军不是说要发誓么,还在等什么?”
锦昭随口笑了一声道:“孟先生做事还真是谨小慎微呢。”
孟繁知道:“既然要做,那便落到实处,我可以发誓,若是欺骗你便不得好死,你敢么?”
是个狠人。
锦昭表情淡然的说道:“有什么不敢的,不得好死而已。”他按照孟繁知的话又说了一遍。
之后,孟繁知才彻底妥协,他将其中一张纸张折叠好放进了自己的衣袖,随后便站起了身子,“崔将军便在家中好好等消息吧,在下既然答应了,便会尽快去做。”
“好,孟先生果然豪爽,孟先生慢走,我便不送了。”
孟繁知没有做过多的停留,快速离开了王府。
没过多久,郑氏便寻了过来,面色苍白憔悴。
“昭儿,我听说了你在朝中之事,如今你被禁足在家,你爹的事…该如何是好啊?”
锦昭轻轻拍了拍郑氏的肩膀,道:“娘,你不必忧心,我会想法子救爹的。”
“他这一辈子都过的谨小慎微,还未曾犯过这么大的事,更未在那冰冷的牢房中待过,这…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