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才冲动的误会你,明知道你是不会伤害我的,还对你发脾气,应该怪我才对。”像是觉得解释的还不够清楚,他又添了一句。
锦昭握紧了他的手道:“我们不说那些了,这次…也不算没有收获,肃王和孟繁知露了底,我们日后也好对付他们,我不想让你一个人扛下所有,无论祸福我都愿与你一起承担。”
沈离点了点头,没有再吱声,锦昭将人挪到床榻上,一双眸子极其认真的看着他,将他看的都有些难为情了。
“你…你看什么?”
锦昭轻轻一吻落在他的唇上,“自从回京以来,都没能好好看看你,这么一看,你又瘦了不少,叫我怎么放心,该罚。”
“那…你想怎么罚?”沈离摸了摸他的眉角问道。
“应当将你揉碎了塞进我的心里,怎么都跑不掉。”
“可我…也没跑啊……”
“怎么没跑,背着我娶了别人,让我成了怨夫,还不理会我。”
沈离忍不住笑道:“你还挺记仇的,这件事…之后我会跟你好好说清楚的,你…你尽管放心,我身心干净,没有背叛你,也一直…只有你一人。”
说到这,意思已经不言而喻,沈离的脸颊都不自觉的泛起红晕。
锦昭躺在他的身侧,将人搂进怀里,“不用解释,我又怎么会不信你,只是罚…还是要罚的。”
“就罚你…一辈子待在我身边,哪也不许去。”
说完还不忘吻了吻他的眉心。
沈离窝在他的怀中,低低的说道:“你也一样。”
说完之后,主动吻了吻锦昭的嘴唇,直到两人都快衣衫半褪的时候,锦昭注意到了他身上的伤痕,以及他微微发白的脸色。
他一把将人捆进怀里,嘴唇对着他的耳畔吹气道:“你该知道你这样…我是忍不住的。”
“谁叫你忍了…”沈离抬起手来轻抚着他的眉眼,指尖从眉眼划到他的后颈,如同电流一般难以压制。
锦昭一把咬住了他的下巴,“我不想伤到你,今日就乖乖的睡一觉,从明日开始…咱们俩可得要并肩作战了。”说完,还不忘抓过他的手指,在嘴边轻磨着。
沈离的低低的说了一声:“那好吧。”
数个时辰前。
沈启抱着孟繁知的身子进了一间屋里,重重将人甩在地上,一反常态的怒吼道:“谁叫你自作主张的?!”
孟繁知的身子无力的跌倒在地上,失血过多的他尽显羸弱之势,一手护着不断出血的肩膀,艰难的开口道:“我…只是不想再拖了。”
“你行事一向稳重,何时这般冲动过?一遇到沈离的事便疯了不成?”沈启的怒气几近难以压制。
孟繁知的语气透着倔强,“他活在世上一日,我们孟家一家老小便不得安宁一日,他若不死,我寝食难安。”
“你这般冲动,能成什么事?原本计划好的一切…全被你的自作主张给破坏了,你知不知道!”沈启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人,脸色漆黑无比。
孟繁知沉默半晌,抬头道:“今日…确实害殿下暴露了身份,眼下且还有一个法子,殿下若是想明哲保身…只管将我交出去即可。”
沈启的面色缓了缓,语气也缓了半分,“我若将你交出去,当初还救下你做什么?你何故要说这种蠢话。”
孟繁知的嘴角微微一弯,“今日…若非是得殿下相救,恐怕我便死在那崔锦昭的剑下了,此次…确实是我没有考虑周全,着了他的道,日后…定然不会。”
闻言,沈启才缓缓倾下身子,将他扶了起来,神色缓和道:“我方才也不是要怪你,只是…你日后行事能否知会我一声,如此猝不及防,若今日我没有及时赶过来,你又当如何?”
孟繁知无声的点了点头。
“眼下既然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便只有…与他们正面对峙了。”沈启叹了一口气道。
孟繁知眼眸微转,继而抬眸道:“暂时不必如此,我们养的棋子…也该派上用场了。”
沈启将目光转向了他,见他神色莫测,该是想到了主意,“你的意思是……”
“昨夜离王殿下遇刺,乃至侯府遭袭,此事事关重大,定是要细细彻查一番的,我们的人自然没有问题,昨日看到您的人不过也只有崔锦昭几人,他们即便指认…我们不承认即可,上面也不能仅凭他们一面之词便将罪责安在您的身上,彼时…再来个移花接木,您便能顺利脱身。”
孟繁知说完这番话,已然没什么力气了,沈启急忙将他扶到一旁坐了下来,眼里尽是关切,“这些暂且不说,我先唤人给你治伤。”
虽是这么说,但是他还是将孟繁知的话在心底细细过了一番,除却沈离的事,他总是机智过人的。
孟繁知靠在软榻旁,望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神色有些恍惚。
齐思昀冒着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