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枭咬紧牙关,仅存的理智让他扯开戴柯的手:“我没事,回房间休息会儿就好了。”
还在楼下等待好消息的冯黄南,皱着眉盯着画面:“怎么没声了?”
他将手机音量开到最大,依旧没声音。
“不会坏了吧?”
关掉手机,他等着时间过去,反正晚点他也能上去捉奸。
“可是听你的声音,不像没事的样子。”
戴柯凑得很近,近到能闻到她身上的沐浴露花香。
清新的雪花冷冽,干净疏离,却有带着玫瑰尾调,像是诱人的高岭雪莲。
“夫人……”
楚枭忍不住凑近,薄唇轻触她颈侧,嗅着芳香:“夫人你好香啊!”
戴柯被压在门上,声音打颤,倒打一耙:“阿枭,你凑太近了。”
大掌穿过指缝,将两只手固定头顶,像只狗似的到处乱闻:“夫人……我好喜欢你!”
“阿枭……别这样……我有家室……”
逐渐失去理智的楚枭,根本顾不上这些,委屈蹭着她脸颊:“你跟他离婚,嫁给我好不好?”
“我保证我会比他对你好,会毫无保留的给你全部,嫁给我好不好?”
他的问话,就像是试探,只要戴柯答应,他就会像狼似的毫不犹豫的扑上来将人拆吃入腹。
许久没得到回应,楚枭惩罚似的轻咬戴柯耳垂,手不老实的撩拨:“好不好?”
“你肯定是醉了,才会说这些。”
“我没有,我很清醒,这都是我一直想说的。”
“从见到你那天
,就觉得你很特别,慢慢被你吸引又陷入进去无法自拔,总是忍不住凑近你,可因为你有家室又不敢表达心意。”
“得知你会跟他离婚,我都开心疯了。”
“所以……我是认真的。”
灰暗的灯光下,楚枭的眼神格外炽热,就连看不清晰的戴柯,都能感受到他的真诚。
楚枭意识越来越模糊,靠在戴柯肩上,像个伤心大狗狗蜷缩起来:“为什么不回应我?”
戴柯塞了一颗药到楚枭嘴里:“不是现在,你先回房间。”
楚枭如果继续留下去,冯黄南就该闯上来了,现在不能让他得逞。
戴柯将杯子塞到楚枭手里,将他推出房间。
坐在楼下的冯黄南,迫不及待的等着上去捉奸,却看到楚枭从戴柯房里出来了。
“你怎么下来了?”
楚枭刚才借着药劲袒露心意,不代表他不知道自己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楚枭脸上的热浪还未褪去,故作淡定:“下来洗杯子。”
“柯柯她不是说头晕?你怎么不多陪她一会儿?”
楚枭怪异的眼神看向冯黄南:“夫人不舒服自然是要早点睡,我陪在旁边算什么意思?”
冯黄南噎住,可要是劝说楚枭回去,那岂不是显得他目的心太重?
他又仔细盯着楚枭,虽然楚枭脸色红润,但眼神很清明,莫非买到假药了?
楚枭趁着冯黄南走神,将杯子藏进柜子:“冯先生还是早点休息吧。”
冯黄南心虚的上楼,楚枭看到他往另
一间房走时,疑惑的眉沉了下来。
冯黄南走得很自然,丝毫没有往戴柯房间走的迹象,就好像他的肌肉记忆里,没有往戴柯房间走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