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比赛下来,几乎所有年轻一辈的人丢尽了脸,莘祈安不仅受了一顿皮肉之苦,还遭了所有人的记恨。
容倒好,一个人老神在地坐在后面观战,乐呵呵
的,仿佛这些事站不是他挑起来的一样。
“老狐狸!”
莘祈安恨恨地骂骂咧咧。
容也任她骂,“哈哈哈哈小祈安啊,我只是帮你认识到自己身上的缺陷,你看看,经过这一场对打,你是不是修为进不了不少,前段时间还闭关了呢。”
“哼,容老头,算你狠!既然你要那么说的话,可别怪我以后动手揍你的人!”
“揍,随便揍,那群皮猴子,没人揍过反而懈怠了。”
有了他这句话,心里压着气的莘祈安是彻底放飞自我。
她本就不是什么受委屈的人!
那日在擂台上赢过她的人,她都一一记了下来。
日以继夜地修炼,不知疲倦地约架,那几个人被她这么一折腾,毁得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当时装一装了,现在倒好,输了面子不好看,想赢过这个疯婆子又要每天卷,天可怜见的,这群天子骄子自从生下来就没有受过这种苦,这段时间黑眼圈都熬出来了。
但是这也不是没有好处。
有付出就有收获,监管局的人精神面貌改善了不少。
容满意地笑笑,深藏功与名。
时间弹指而过。
不知不觉间,莘祈安已经在监管局待了五百年。
这五百年,足够她长为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
实力方面就不提了,就这么说吧,监管局里面出了容,几乎都被她打过。
有的是因为别人挑衅,有的单纯是看人家修为好想搞切磋,至于那些长老?
奥,监管局朝
着好的方向发展,莫些人开始厚颜无耻地过河拆桥。
整日容在容面前不是拿莘祈安的粗鲁说事,就是说她的出身配不上主神门下大弟子,还是唯一的弟子一职。
莘祈安知道为什么。
无非就是因为容任职期限将至,权利争夺战开始了。
“容老头,要我说你直接跟那个些老不死的说,我对你这位置没兴趣不就完了,他们不嫌烦,我都嫌烦。”
莘祈安窝在摇椅中,懒洋洋地说道。
这几百年的交道,她和容从最初的合作关系,倒也生出了几分师徒情分。
容知道她本性如此,听到“老不死的”也只是摇摇头,懒得纠正。
“你是我门下弟子,想做什么愿意做什么尽管去做便罢,若是这点自由我都无法保证给你,那我这主神做着又有何意义?”
莘祈安眼中闪过一抹动容,但很快又被她遮掩住。
“啧,你这老头也是倔的慌,这主神位置,我不稀罕,你反倒要塞给我,他们趋之如鹜,你又不给人家。其实他们说的也没错,我来历不明,连爹娘是谁都不知道,就是占了你一个弟子的身份,当这主神名不正言不顺。”
“名不正言不顺?”
容十分从容,哪怕是在争论,也平淡无比。
“主神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带领监管局更好地存活、发展,向来能者居之,你相比他们坐下的弟子,惊才艳艳,有何不可?神之所以为神,与世俗的区分即摒弃欲望
,可他们连这一点都做不到,更谈何登上这一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