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稷掀了掀眼帘,一副很自得的神情,又带了点愉悦。
“猜。”
“猜对了就告诉你。”
郝闻有些不明白了。
怎么也就这么点时间不见,稷哥就变得这么恶趣味了,一直在逗弄他。
该不会是被人教了点什么?
郝闻轻哼一声,“得,看来我得改口了,是不?”
周稷看他良久,也不知道想起什么,轻轻侧了下眸。
“嗯。”
“下次见面记着点。”
郝闻直接卧槽了一声,差点感动得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这么些日子,可算有个顺利的事了。
不过也难怪,稷哥跟之前不太一样了,这趟回来,虽然就往这坐了一会,只说了几句话,也能明显地感觉到他心情很好。
郝闻笑了下,“稷哥,今天高兴,晚上多喝点啊,我们不醉不归。”
听到这里,周稷晒笑,“不了,晚上还有事。”
“我再坐会就回。”
郝闻不信,“不是,你这不是才回来吗?有什么事非得今天做?”
周稷微挑了下眉,拨弄手上的酒杯,眸光很深,语气又带着说不出来的轻松,含着快意,“嗯,回去多学两道菜。”
郝闻听得一脸懵。
学……学什么玩意?
学做菜?
他没听错?
稷哥什么时候对这个感兴趣了。
他怔愣地哦了一声,然后开口,“那行……行吧。”
就四个字,硬是被说得磕磕跘跘。
就这么一会,另一头已经有人起了话头。
“你说傅铖吗?我前天还看到他了,已经从国外回来了。”
“他那边听说已经处理得差不多,再也没谁能掀起什么浪,这不,就紧赶慢赶着回来了。”
这几个人都是今天头一次来,平时跟周稷几个连话都没怎么说过,聚在一起说两句,本来也没什么人在意,可偏偏被周稷听到,他目光移过去,周身气息已经有些沉,看不出究竟是什么情绪,问了一句,“你们是说傅铖?”
“他回来了?”
郝闻也连道不好。
不过谁知道,傅铖这家伙这么会挑时机,偏偏挑在现在回来。
他听着都觉得快要心梗了。
这几个人面面相觑了会,其中有个人点头,“对,周少,不过我们跟他不熟,也就是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