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
“还说没事,你这是要感冒的趋势。”
还真不是。
不过,墨如渊没有真的说出来,而是转移了话题,“只是喉咙有些干,喝点热水就好了。”
“行,你坐着别动,我给你倒。”
穆尘薇以为他真的是喉咙干渴,放下手边的动作,起身去给他倒了杯温热的水,递到他手上。
墨如渊默默地接过,喝了一口。
“好了。”
过了一会儿,穆尘薇呼出一口气,开始收拾工具,并随口问,“刚才有没有弄疼你?”
“没有。
薇薇的动作很轻柔,弄得我……很舒服。”
那就好。
只是,哪有人上药是用舒服来形容的?
许是口误吧。
“走吧,去吃饭。”穆尘薇放好医药箱,语气轻快地重新回到沙发边上,拉着他起身。
男人却纹丝不动,“缓一会儿再走。”
还说没有弄疼?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想是这么想,但穆尘薇识趣的没有说出来,而是善解人意地坐在他旁边,静静地等他缓过劲。
“走吧。”
墨如渊起身。
“咦,嗓子也没事了吗?”穆尘薇惊讶出声,热水的效果这么好?恢复得貌似还挺快?
墨如渊:……
他要怎么告诉她?
她就像一株罂粟花,美丽却会使人上瘾,时时刻刻都在引诱着他。而他,对她毫无抵抗之力。
这么一折腾,两人早已饥肠辘辘。
吃得半饱的时候,穆尘薇才想起正事,“如渊哥哥,明天再帮密斯吉克尼看诊一天,后天我打算去看看另外两位患者。”
“好,我陪你。”
“如渊哥哥,你都不忙的吗?我怎么感觉你这个总裁,做得好像特别无所事事的样子?”
“薇薇的事最重要。”
穆尘薇闻言,心里泛过一点甜。
咦?裴狗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可是听起来为什么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受?
穆尘薇仔细想了想。
裴狗说得好像特别空泛。而从墨如渊的口中说出来,却令人感到特别真诚,他的所思所想与所做,言行完全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