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种正统性目前已经无法质疑了,魏帝国的统治根基日渐深厚,郭某人的权力也越来也大,越来越稳固。
这种时候修《后汉书》,更是一种政治姿态,一种宣布自己的正统性无可置疑的政治姿态。
想到这里,郭某人就派人去把担任司徒高位的魏帝国名义上的第一官员请来了勤政殿,由郭某人亲自接待。
蔡邕有一段时间没见到郭某人了,尤其在崔琰案发生之时,蔡邕作为司徒,很好地贯彻了政治花瓶的存在意义。
和当时崔渠案爆发的时候一样。
蔡邕待在太学里教授课程,一言不发,对外界的政治问题没有任何看法,让太学生们【莫谈国事】,继续潜心学习。
“读书的机会对你们来说是很难得的,外面发生了什么,不要去在意,陛下不会让任何人冲击到太学,而你们若要进入仕途,便唯有太学一条路可走。”
这是蔡邕当时对所有太学生说的话。
然后太学生们在整场风波中没有任何动向。
蔡邕就像是一尊大佛一样,坐在太学里不动弹。
授课也好,著书立说也好,闲下来了,长女蔡琰和次女蔡婉也会带着孩子来看他。
蔡琰和曹昂也生了孩子,比郭瑾和蔡婉的孩子早一个月出生,现在也是小不点,两个外孙经常去看蔡邕,那就是让蔡邕感到无比开心的事情。
除此之外,蔡邕真的是基本上啥也不说,啥也不做,两次政治大案发生的时候,蔡邕都和空气一样毫无存在感。
或许这也是他的政治地位十分超然的原因吧?
当时的人们都是如此猜测的。
因为蔡邕什么权力也没有,所以郭鹏对待蔡邕很好,满朝上下唯一一个一万石的官员就是蔡邕,其他任何人的俸禄都没有蔡邕那么高。
蔡邕觉得那么高的俸禄对他来说有点浪费了,他也不知道怎么花掉这些钱,全部存下来好像也没什么意义。
郭鹏不管,俸禄照发。
于是蔡邕就拿出自己的俸禄里的相当一部分放到朝廷整治黄河沿岸蝗灾的专项资金里。
他说他年纪大了,不能身体力行做点什么,那就拿点钱出来,也算是为国为民的一片心意。
蔡邕是满朝臣属地位最高的一人。
虽然没什么实际权力,但是被郭鹏高高捧起的他,已然有了超然的政治地位和号召力。
在蔡邕的行动之后,很多官员不管心甘情愿还是被迫,都拿出了一部分俸禄放到整治蝗灾的专项资金里,供整治蝗灾工作组使用。
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蔡邕所做的一切都很符合郭某人的心意,而这一次,一样不会变。,!
>比如刻意写出一些在常人看来怎么看怎么觉得不符合常理的内容,留给后人去深究。
根据这些蛛丝马迹,后人往往能从简单的几句话里观察到一件血淋淋的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政治事件。
或许这就是部分修史书的人所最后留存的职业精神吧?
而现在这些事情轮到郭某人了。
他建立魏国,是接受了汉帝刘健的禅让,是【和平】从汉帝手里得到了皇位,建立了魏国。
魏国和汉国之间是一个继承与传承的关系,没有血淋淋的斗争,没有不和谐的事情发生,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畅与和谐。
所以对于《后汉书》的修订,自然是以和谐为基础。
对东汉诸帝要多加吹捧和美化,如此,也能让人感受到魏国是真的继承汉国的国祚而建立,而非篡权夺位。
如此,也能间接证明魏帝国的正统性。
虽然这种正统性目前已经无法质疑了,魏帝国的统治根基日渐深厚,郭某人的权力也越来也大,越来越稳固。
这种时候修《后汉书》,更是一种政治姿态,一种宣布自己的正统性无可置疑的政治姿态。
想到这里,郭某人就派人去把担任司徒高位的魏帝国名义上的第一官员请来了勤政殿,由郭某人亲自接待。
蔡邕有一段时间没见到郭某人了,尤其在崔琰案发生之时,蔡邕作为司徒,很好地贯彻了政治花瓶的存在意义。
和当时崔渠案爆发的时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