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气坏了,好你个抠门儿,我小嘴比他甜过千万倍,又给你捏肩捶腿端茶倒水的,你竟一件都不给我掏!
然后般弱这枚不老实的芝麻粒,被小师兄不动声色裹在了帕子里,捂了整整数日。
这对般弱来说不亚于酷刑!
怎么着呢?
他那帕子不藏袖里,而是掖在腰身,行走还好,若是盘坐下来,她就被掖入衣裳的褶皱里,小师兄很爱讲究,洗发沐浴都用香草,冰肌雪肤弥漫着一股极淡的白茅香,吸一口都是飞升的香气。
美人熏香这也就算了,关键是她挂的地方贼他妈尴尬,少年的腰肢纤细紧实,细细雕琢一瓣白玉舟。
可恶!故意搞我!
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状态,总之是顶得她够呛。
辣。
太辣了。
这日,小师兄抽开帕子,将这一枚芝麻粒捏在指尖,用一根极细的发丝,轻轻挠刻。
般弱的神魂原本昏昏沉沉,瞬间被他摩擦生热。
“哈哈……不要……哈哈哈……饶命……师兄饶命……”
芝麻粒蹦跳不已,噗嗤一声溅到了窗棂,又被他指腹裹住,漫不经心轻搓着,在细条窗框边来回滚动。
般弱:“!!!”
这是什么魔鬼啊!
小师兄指腹温软细润,他偶尔用那齐整淡粉的指甲轻轻刮擦她的乌壳,哪怕般弱只是附身在一枚小芝麻里,仍被刮得神魂灼烫,泛起异样的感觉,赶紧做小伏低地求饶,说一声师兄我知错了,求你高抬贵手。
“你何错之有?”
“哈哈……我错……错在偷跑……”
“还跑么?”
“不,我不跑了哈哈……师兄饶我呜呜……要死了要死了……”
“不可妄言,你青春年少,不会死。”
“呜呜哈哈……师兄……你再不放手……我真的要死呜呜……”
她的笑声激烈,夹着一阵又一阵的急促吸气,最后是小兽般呜咽求饶。
小师兄的动作微顿,不自觉用力摩挲芝麻粒。
“呜哈哈——”
般弱的神魂好似被碾碎了一般,声音都走了调儿。
“噗通!”
般弱从芝麻粒掉出来,神魂被他作弄了一番,湿漉漉地像是从湖里捞出来的,她嘴里仍是呜哈哈的,显然还没彻底恢复过来,特别是肚子那一块,隐隐灼痛。
忽然面前笼罩阴影。
那明净玉器般的手越了过来,轻揉她脐下正中。
般弱平日里对他不冷不热,还表现得跟个刺头似的,不服他管教,但毕竟是她的小师哥,即便换号重来,骨子里似有若无依赖着他,受了委屈也是第一时间向他靠拢,她任由他揉着丹田跟肚脐眼儿,向他抱怨道,“师兄,你是不是真想弄死我啊,我方才差一点就要笑到归天了!”
“唔!”
小师兄把她的嘴巴捏成扁扁的鸭嘴,蹙眉道,“不准乱放屁。”
“……好叭。”
般弱只是装乖了一阵子,又磨皮擦痒了。
这次她准备搭上太京门魔道内应的顺风车,从幽浮屠偷渡到魔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