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通敌谋反,奉通判大人之命查抄方家,但有敢反抗者,格杀勿论!”一众军士高声厉喝,迅速将方家大宅所有出入口封锁住。
方添福和方添禄瞬时面如死灰,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完了!方家彻底完蛋!
十几名手执腰刀的军士率先冲入大厅,紧接着洛弘优哉悠哉地走了进来,将两颗血淋淋的人头扔到桌子上。
方添福看到两个人头顿时目眦尽裂,悲恸地大叫:“儿啊,老子跟你拼了!”说完便红着眼扑向洛弘。
“找死!”洛弘旁边两名军士长枪刺出,当场把方添福戳翻在地。
方添福倒在血泊当中还没断气,艰难地抬手指着洛弘,恶狠狠地道:“你……你,会有报应的!”说完脑袋一歪便气绝身亡了。
洛弘冷笑一声,目光望向瘫坐在太师椅上的方添禄,后者上下牙咯咯地打颤,吃吃地道:“洛……洛弘,你好卑鄙,竟然出卖我们!”
洛弘哂笑道:“出卖个屁,老子本来就没上你们的贼船,只是将计就计罢了!”
方添禄咬牙:“可是你收了我的钱财,还睡了那个女人,你以为你脱得了关系?”
洛弘耸肩道:“你那箱金银,我转手就上交通判大人了,至于那女人老子是睡了,可老子不承认又能咋的,这种事谁说得清?嘿嘿,这叫啥来着,赔了女人又折兵!”
方添禄既惊且怒,他之前还鄙夷洛弘这种愚蠢的大头兵没见过女人,三两下就被自己搞定了,结果最后反而是自己被人家坑了,真是莫大的讽刺啊!
方添禄破口大骂道:“姓洛的你别得意得太早,顺德天子很快就入主金陵,你跟他作对,迟早也没好下场的!”
洛弘哂笑道:“别作梦了,南赣巡抚王守仁大人已经集齐八万兵马,毕日就会攻打南昌,嘿,届时宁王自顾不暇,还妄想入主金陵,作梦吧!”
洛弘说完一挥手,身后的军士立即上前把方添禄拿下。
“弟兄们,把方家上下所有人全部擒下,嘿嘿,方家可是本地首富,别怪老大我没提醒,差不多就行了,可别太过!”洛弘大声道。
众军士欣喜地相视,兴冲冲地往方后宅冲去,瞬时间鸡飞狗跳,哭喊尖叫声此起彼伏。
……
费府的前院大厅内,徐晋和费宏正在榻上对席而坐,两人之间摆了一副棋盘,棋盘上黑白子犬牙交错,已经下了数十手子。
费懋贤和费懋中站在旁边观战。管家周衡也在旁边,不过心思显然不在观棋上,不时走到门口张望,侧耳倾听街上传来的打斗喊杀声。
“唉,学生又输了!”徐晋苦笑着投子认输,这已经是今晚第三局了,全是输!
费宏捋着须呵呵笑起来,自己这个门生诗词、文章、绘画都非常出色,近乎妖孽,就是这棋艺臭不可闻。
费懋贤和费懋中相视而笑,他们在徐晋面前,只有在下围棋时才能找到些许安慰。
这时,亲兵王林儿大步行了进来,身上还带着浓烈的血腥味。
王林儿单膝着地行礼,大声禀报道:“通判大人,偷袭衙门的方家贼人已经被击溃,斩杀七十五人,余者皆被擒。洛百户已经带人查抄方家去了!”
徐晋点了点头道:“通知孟县丞,带衙役到一趟方家。”
洛弘什么性格徐晋很清楚,这家伙有头脑但人品却不咋的,这货那么热衷赶去查抄方家,无非是想占些便宜罢了。
当然,正所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适当让手底下的人拿点好处也是应该的,只要不太过份就行。有孟轩盯着,料想洛弘也不敢做得太出格!,!
来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方家的院门轰然倒塌,一队身穿鸳鸯战袄的明军杀气腾腾地冲了进来。
“方家通敌谋反,奉通判大人之命查抄方家,但有敢反抗者,格杀勿论!”一众军士高声厉喝,迅速将方家大宅所有出入口封锁住。
方添福和方添禄瞬时面如死灰,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完了!方家彻底完蛋!
十几名手执腰刀的军士率先冲入大厅,紧接着洛弘优哉悠哉地走了进来,将两颗血淋淋的人头扔到桌子上。
方添福看到两个人头顿时目眦尽裂,悲恸地大叫:“儿啊,老子跟你拼了!”说完便红着眼扑向洛弘。
“找死!”洛弘旁边两名军士长枪刺出,当场把方添福戳翻在地。
方添福倒在血泊当中还没断气,艰难地抬手指着洛弘,恶狠狠地道:“你……你,会有报应的!”说完脑袋一歪便气绝身亡了。
洛弘冷笑一声,目光望向瘫坐在太师椅上的方添禄,后者上下牙咯咯地打颤,吃吃地道:“洛……洛弘,你好卑鄙,竟然出卖我们!”
洛弘哂笑道:“出卖个屁,老子本来就没上你们的贼船,只是将计就计罢了!”
方添禄咬牙:“可是你收了我的钱财,还睡了那个女人,你以为你脱得了关系?”
洛弘耸肩道:“你那箱金银,我转手就上交通判大人了,至于那女人老子是睡了,可老子不承认又能咋的,这种事谁说得清?嘿嘿,这叫啥来着,赔了女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