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跟班太监脸色一白,连忙指天发誓,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会乱说,朱厚熜这才满意地把他们打发出去,舔了舔嘴唇,一脸馋相地道:“小婉姐姐,刚才看到院子里长满了辣椒,朕很久没吃香辣羊杂了。”
“那姐姐这就准备食材做去,皇上先跟相公说会话,午后应该就可以吃了!”
“好的,快去,我朕都有点等不及了,对了,朕还想吃糖醋里脊,红烧肉,宫爆鸡丁……”
谢小婉脸上带着宠溺的笑频频点头答应,然后便带着初夏初夏和萧玉蝶等退了出去,亲自去准备食材,只留月儿在厅中侍候茶水。
“宫里没吃的吗?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待谢小婉离开,徐晋有点不爽地睨了朱厚熜一眼,这小子不厚道,一来就把小婉当丫环使。
朱厚熜啪的打开折扇摇了摇,得意地道:“朕就是爱吃小婉姐姐做的菜,咋的,你又有意见?”
徐晋牙痒手痒,有种上前踹屁股的冲动,可惜人家现在是九五之尊,万乘之躯了,龙屁股金贵着呢,可不能再像以前那般随便踹了。
朱厚熜忽然道:“唉,话说宫里现在真的在节减开支呢,朕的日常用度也削减了三分一。”
徐晋心中一动,问道:“这是为何?”
朱厚熜懊恼地道:“自入夏以来全国多地水灾,江南地区夏粮缺收已成定局了,山西、关中一带又闹饥荒。朕登基时已经下令免掉全国半年的税收,受灾的地方更是全年免税,国库不堪重负啊,看来朕今年都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唉,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军队伸手要钱粮,各地藩王伸手要俸禄,还有全国几十万官吏养着,各种民生工程要花钱,户部尚书杨潭天天向朕哭穷,朕都烦死了,就连前几天册封小婉姐姐的用度,都是朕从内库中匀出来的。”
徐晋皱了皱剑眉,大明的财政已经拮据到这种程度了吗?于是不动声色地问:“前段时间皇上不是抄了不少银子吗?”
前段时间内官各监的太监被一网打尽,像御马监太监张忠、司礼监张雄、东厂太监张锐等都是硕鼠,抄家所得动辄上数十万两。
朱厚熜顿时恼火地道:“你不提还好,一提朕就来气,抄没的财物全部被户部捞走入了国库,朕连汤都没喝着,朕的内库都快清空了。”
徐晋不禁无语,怜悯地看着这倒霉的小皇帝,明朝的太监集团和文官集团本来是互相牵制的,但现在文官集团占尽上风,太监的中坚分子都被扫尽了,再加上小皇帝以藩王的身份继任皇帝,没有任何根基,处处都要倚重文官,不仅军权,就连财政大权都旁落了,不是一般的悲催。
徐晋轻咳一声道:“那个……皇上,臣这里倒是有一笔钱,虽然不多,但也聊胜于无!”
朱厚熜摆了摆手,嗤笑道:“徐晋,朕虽然穷,但拔根腿毛都还要比你腰粗,用得着跟你要钱,不过,你忠心拍马屁的样子让朕很是欣慰!”
徐晋不禁哭不得,拍你妹啊,这钱本来就是你的,不要拉倒!,!
不是礼部不同意,他都想给谢小婉公主的封号了。
朱厚熜拿过那条汗巾子,系在身上试了试,嘻笑道:“小婉姐姐,这条汗巾子归我了,徐晋,你没意见吧?”
徐晋反问:“可以有意见吗?”
徐晋熜得意地道:“必须不能有,朕是天子。话说你这探花郎也是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内阁那帮老家伙手里抢回来的,现在拿你一条汗巾子,你敢有意见?”
“臣自然不敢!”徐晋暗汗,看来朱厚熜现在的日子也不咋好过啊,不过也正常,朱厚熜毕竟只是藩王之子,在朝中毫无根基,连皇位也是走狗屎运捡来的,再加上年幼,面对一帮重臣元老,定是处处受到掣肘,不痛快是必须的了。
幸好目前内阁那几位都是正直大臣,首辅杨廷和或许有点骄纵,但至少还是个有能力,而且懂得顾全大局,为民着想的好官,若是换了严嵩之流,那就麻烦了。
后面的几位太监则暗暗咋舌,望向徐晋的目光既敬畏又妒忌,须知皇上对这位宠信到何种程度,才会当面说出这种话来。
这时,朱厚熜才醒起身后还站着一帮跟屁虫,转身严厉地警告道:“朕刚才的话不能外传,否则定斩不饶!”
几名跟班太监脸色一白,连忙指天发誓,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会乱说,朱厚熜这才满意地把他们打发出去,舔了舔嘴唇,一脸馋相地道:“小婉姐姐,刚才看到院子里长满了辣椒,朕很久没吃香辣羊杂了。”
“那姐姐这就准备食材做去,皇上先跟相公说会话,午后应该就可以吃了!”
“好的,快去,我朕都有点等不及了,对了,朕还想吃糖醋里脊,红烧肉,宫爆鸡丁……”
谢小婉脸上带着宠溺的笑频频点头答应,然后便带着初夏初夏和萧玉蝶等退了出去,亲自去准备食材,只留月儿在厅中侍候茶水。
“宫里没吃的吗?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待谢小婉离开,徐晋有点不爽地睨了朱厚熜一眼,这小子不厚道,一来就把小婉当丫环使。
朱厚熜啪的打开折扇摇了摇,得意地道:“朕就是爱吃小婉姐姐做的菜,咋的,你又有意见?”
徐晋牙痒手痒,有种上前踹屁股的冲动,可惜人家现在是九五之尊,万乘之躯了,龙屁股金贵着呢,可不能再像以前那般随便踹了。
朱厚熜忽然道:“唉,话说宫里现在真的在节减开支呢,朕的日常用度也削减了三分一。”
徐晋心中一动,问道:“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