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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赈灾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功劳,能官升一级已经是抬举了,更何况你小子只是钦差副使。
正在此时,徐晋忽然喝道:“来人,把兖州府同知张文升,兖州卫指挥使拿下。”
话音刚下,金百户便带着人冲了进来,把张文升和赵逢春给控制住。
当绣春刀架在脖子上,张文升和赵逢春才反应过来,均是面色大变,怒喝道:“徐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逢春是武将,下意识地发力,欲挣脱锦衣卫的控制,结果被一刀柄戳在腰眼上,当场痛得惨叫倒地。
史臻和他手下的三名千户均骇然地站起来退后,警惕地地做出防御姿态。
徐晋从容地道:“史同知不必惊慌,此二人参与盗卖官粮,钦差萧大人下令立即抓捕。”
“胡说,你血口喷人!”张文升又惊又怒,这些天他曾多次邀请徐晋钦宴,本来是想使些钱财美色贿赂手段的,只是徐晋一直以身体欠安为由推脱了,没想到今天主动设宴,竟是一场鸿门宴。
徐晋淡道:“黄公公日前在查抄濮州县衙时,搜出了知州郭纲盗卖官粮的账薄,其中便涉及宋知府和张同知,而知州郭纲也坦白供认了。张同知还有什么话好讲?”
张文升瞬时面色惨白,该来的还是来了,该死的郭知州,竟然还留了账本,这回被他害死了。
赵逢春则忍痛厉声道:“徐晋,本将并未参与盗卖官粮,为何抓我?”
徐晋冷笑道:“赵指挥真的没有参与?那偷运粮食到范县补仓的事怎么解释?”
赵逢春面不改色地道:“你这是污蔑,本将何时偷运粮食补仓范县了,本将只是负责押运救灾粮食而已,有账目可查。”
“账目本官自然会查,若到时查出确是冤枉了赵指挥,本官当面向赵指挥赔礼如何,押下去!”徐晋冷喝一声,张文升和赵逢春便被锦衣卫带下去看押起来。
史臻和他手下的三名千户站着面面相觑,这时他们终于明白徐晋刚才为什么大言不惭官升两级了。
徐晋微笑道:“倒是惊吓到诸位了,请坐,大家继续饮宴!”
史臻等人重新坐下,但望向徐晋的目光都带上了丝忌惮,果然读书人阴险啊,搞个接风宴原来是要抓人。
“兖州知府、同知、兖州卫指挥使、还有地方官员沆瀣一气,合伙盗卖官粮,已查明的官粮亏空已经高达三万石之巨,简直触目惊心。纪逢春手握卫所兵马,本官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抓捕之。惊吓得诸位,实不是本官的本意,来,本官敬诸位一杯,算是向诸位赔礼!”徐晋说着亲自为吏臻斟了一杯酒。
史臻连忙道:“徐大人言重了,没想到兖州府的吏治竟然如此糜烂,纪逢春身为卫提挥指使,简直有辱我大明军人的气节,本将羞于此等人为伍啊!”
大家喝了一杯酒,气氛总算暖和了些,不过离融洽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毕竟这位徐大人刚下令抓了一个正五品的府同知,还有一个正四品的卫指挥使,史臻等人怎能不忌惮。
徐晋也不以为意,他又不是想和史臻等结交,只要这些家伙配合不添乱就行。
徐晋吩咐道:“史将军,你带来的三千临清卫,留一千人在范县驻防,城外的两千兖州卫也交由你暂时统率,另外,明天派两千临清卫,随本官押同犯人前往郓城县!”
史臻心中一动,看来钦差是准备把整个兖州官场连根拔起啊,这下子热闹大了,不过他是东昌府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所以爽快地道:“本将领命!”
驻扎在城外的两千兖州卫官兵,听闻自家指挥使竟被钦差抓了,顿时整个军营都沸腾了。这些卫所官兵都是世袭的,平时和将领一起居住,一起劳作,关系极是紧密,当下便有赵逢春的心腹带头起哄,杀气腾腾地表示要找徐晋理论,要求他释放赵逢春。
幸好,史臻立即带着临清卫镇压,并且将带头闹事的几个骨干给当场抓捕,徐晋随后也亲临兵营说明情况,这才把事件彻底平息下去。
第二天一早,徐晋便带着锦衣卫,把张文升、赵逢春、范县令苟放、县丞赖阅经等全部押往郓城县,待和萧淮、黄锦二人会合后,再一同把诸县的犯官押到兖州府治,集中起来一并审理。
为了安全起见,一路上由两千临清卫随行护送!,!
,奉旨赈灾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功劳,能官升一级已经是抬举了,更何况你小子只是钦差副使。
正在此时,徐晋忽然喝道:“来人,把兖州府同知张文升,兖州卫指挥使拿下。”
话音刚下,金百户便带着人冲了进来,把张文升和赵逢春给控制住。
当绣春刀架在脖子上,张文升和赵逢春才反应过来,均是面色大变,怒喝道:“徐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逢春是武将,下意识地发力,欲挣脱锦衣卫的控制,结果被一刀柄戳在腰眼上,当场痛得惨叫倒地。
史臻和他手下的三名千户均骇然地站起来退后,警惕地地做出防御姿态。
徐晋从容地道:“史同知不必惊慌,此二人参与盗卖官粮,钦差萧大人下令立即抓捕。”
“胡说,你血口喷人!”张文升又惊又怒,这些天他曾多次邀请徐晋钦宴,本来是想使些钱财美色贿赂手段的,只是徐晋一直以身体欠安为由推脱了,没想到今天主动设宴,竟是一场鸿门宴。
徐晋淡道:“黄公公日前在查抄濮州县衙时,搜出了知州郭纲盗卖官粮的账薄,其中便涉及宋知府和张同知,而知州郭纲也坦白供认了。张同知还有什么话好讲?”